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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鉑崢折騰都像逃命逃了三天三夜,那種渾身痠痛無力感令人慾哭無淚。

她戳戳顧鉑崢的胸膛:“過兩天去爬韋爾東峽谷?”

顧鉑崢想了想:“不行。”

“為什麼?”

“太累。”

葉昕虞揚痛心疾首看著他。朱自清先生說——健壯的青年,有鐵一般的胳臂和腰腳。

男人一口咬在她下巴尖上,葉昕虞揚吃痛叫了一聲,男人又伸出舌頭來舔了舔,真是又痛又癢。

“我是怕你太累。”攀崖之後又XXOO,她還想不想起來了?

葉昕虞揚對他的流氓本質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不可置通道:“攀完崖的殘花敗柳你也不放過?”

顧鉑崢翻身壓住她,眯眼:“殘花敗柳?”

葉昕虞揚十分淡定:“經歷了生與死的掙扎,經過了大自然最殘酷的日曬雨淋,九死一生地爬完崖,渾身汗淋淋臭烘烘,怎麼不是殘花敗柳呢!”

顧鉑崢繼續眯眼:“但不管是從中國傳統文化角度出發還是從本人多年的社會認知來講,對這個成語的解釋都是指被惡人蹂*躪丟棄的女子。”

葉昕虞揚“哦”了一聲:“那我更是殘花敗柳了,啊!”男人眯眼笑,就著被曲折的腿一下子撞進去:“‘惡人’是在蹂*躪你,可是沒有丟棄你哦。”葉昕虞揚被撞得一口氣沒喘上來,等她緩過來時惡人已經禽*獸地九*淺*一*深了,她抓著他的手臂,風雨飄搖,香汗淋漓,真是好不悽楚。她朦朧著一雙春水盪漾的眼睛委屈道:“汗淋淋、臭烘烘、被惡人蹂*躪……”真是越想越覺得像殘、花、敗、柳啊!

顧鉑崢被小女人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逗笑了:“汗水是香的。”說著舌尖觸上肚臍,繞著小巧的小凹轉了兩圈兒,換來身下人一陣顫慄呻*吟,又狠狠撞進去,進到從未有過的深度,喘氣道:“……不是蹂*躪,是make love。 ”

葉昕虞揚一邊哼哼一邊斷斷續續反駁:“愛愛是建立在兩方你情我願的基、基礎上……現在更像強、強X……唔……”

顧鉑崢一把將她撈起來,兩個人疊坐在一起,葉昕虞揚大口大口喘著氣兒——真是……深入。

性感嘶啞的男聲傳進耳朵裡:“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表情,嗯?頂多算合X……”

葉昕虞揚羞憤欲死:“你敢!”

顧鉑崢和她十指交纏:“我有什麼不敢?”說著就將人抱起來,一步一步向穿衣鏡走去……

過程不必多言,總之這一夜過去後第二天中午葉女王才在飯香中悠悠醒來,她蹭了蹭被子,長吁一口氣——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她起來,隨意逛了逛這個小二層,此刻的心情和顧鉑崢回國後參觀她的公寓是一樣的。廊上磨損的痕跡,櫥窗裡開封的酒,隨意丟在擺臺上的銀行賬單,陽臺上長勢很好的景觀植物,書房裡有一側略微凹下去的沙發和藤椅上因磨損而更顯光滑的手把……這些歲月的痕跡就像能填補這七年空缺的時光默片,緩緩融進她空白的記憶裡,和她一個人的七年重合,漸漸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他倆在地球兩面,他打算睡覺的時候她已經沉入夢裡,他起來的時候她正在工作,他工作的時候她逛完超市正打算做很大一盤水果沙拉……他們在同一個時間裡做完全不同的事,卻在不同的夢裡夢相同的過去。

她在吃到很辣的尖椒兔時會想到有個人難得紅起來的臉,於是偏執地將所有朝天椒一個一個揀出來留滿滿一盤兔肉丁;他在點餐看到非常甜的馬卡龍時會不由自主地換成藍莓布丁等到吃的時候才發現對面坐的並不是不愛吃甜食的某個人;她常常一個人去電影院看電影,每次遇到親熱鏡頭時都會目光放空無法阻止地想到十六歲那年覆在眼上的手,溫暖、乾燥、安全、有顏料的味道;他睡前習慣看《小王子》,每次看到她最愛的那段話時都會輕聲念出來腦子裡想的是朝氣蓬勃的小姑娘尖叫著說“太帥了太帥了!顧鉑崢,我好想有個男人對我念這段話,嫁給他!嫁給他!”

……

……

顧鉑崢做好飯後上樓找人,他之前聽到她走動的聲音,也知道她進了書房,他開了書房的門,辦工區沒有人。

男人握住裡側的門,轉開了——她一身白裙子站在花花綠綠的畫布中,像冬天最初的那片雪,美麗、純淨、潔白。

“我說過,你很安全。”

葉昕虞揚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說話,她的心被一雙手緊緊握住了,一用力就是窒息般的疼痛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