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這是一個可乘之機,海邊上面幾步遠的石臺上有樹、有雕塑,相距不過百十米。她有兩個選擇,一是逃跑,成功和失敗的機率對等;一是趁此機會制服地鼠,這個就得看本事了。
而白楊選擇了後者。
白楊深吸一口氣,穩步向前,快速出擊手刀砍向地鼠側頸。
她要的是一擊必勝,若論格鬥,她絕不是地鼠的對手,這點她很清楚。
但是顯然她輕視了地鼠的反應能力和對她的戒備程度。幾乎是在手掌要捱上他的脖頸時,他迅速回身,一手擰住白楊手臂,難得的機會白楊怎麼肯輕易就放棄,幾乎不加思索抬膝頂向地鼠身下,地鼠冷哼一聲向後退了一步另一隻手順手握住白楊的膝彎,使勁一提,白楊整個人結實的摔在地上。地鼠也不客氣,半跪下膝蓋頂著白楊鎖骨處,槍已握在手中,抵在白楊的額頭上。
夜色中,他的神情模糊,白楊看不清楚,只覺得額頭一陣酥麻。她知道只要地鼠一狠心,她的命就丟在這海邊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並沒有很怕,彷彿她隱約知道,地鼠絕對不會開槍。
果然,地鼠收了槍,站起身來說道:“白楊,我沒興趣跟你玩這種遊戲。或許明天以後我們就都不屬於這片土地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重陽未到,我們都提前赴約了
白楊也算是對自己下了狠心,第二天一早就開始又吐又洩,面色發白幾近虛脫的狀態。
原本找的靠近渡口的小旅館就是為了方便買船票離開,可是如果帶著這樣一個人就怕是要費些手段了。
地鼠沉著臉拿起旅館小桌上的燒水壺回頭看著白楊:“你不會是為了拖延時間故意喝了這裡的水吧!”
白楊捂著肚子白著一張臉不說話,心裡倒是預設了他的猜測。
白楊明知道小旅館的水壺並不衛生,何況自己的腸胃本就不佳,從前吃喝都極度注意,即使執行任務的特殊時期,她最多也只是喝礦泉水就麵包,從來不敢隨便吃小店裡的盒飯。可是昨晚她灌下了半壺還未燒開的水。
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