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曆紀元423年7月6日
日麥帝國,科倫島,德卡城哨站
“連長,我……”
“你別想了。
“是。”
湯威爾看著一批負責偵查的戰士踏了一輛裝甲車,然後在外面下著暴雨情況下出去的情景,他是想出去走走都不行。給布萊恩連長叫住的他看著外面的暴雨,只好帶著一直陪伴他的曼莎進入哨站的其一個獨立房間繼續過著軟禁的日子。因為他自己也明白一個事,他要是想出去至少等曼莎把肚子裡頭的孩子(甚至不止一個)給生下來。
“跟我在一起真的不開心嗎?”
“當然不是,只是……”
啾!
直接親去的薩曼莎並沒有讓他說話的機會,畢竟她清楚他是個怎麼樣的丈夫。讓這個丈夫長時間老老實實地坐在同一個位置,本身是一件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性』格相當內向的他有著一顆好戰的心,而她這個正室夫人也一點點地開始明白為什麼他的『奶』『奶』要把威爾送到貝茲學院。一方面是他作為一名直接法術攻擊免疫者,有著相當不尋常的價值,根本不適宜送到一線戰爭地帶與敵人廝殺;另一方面是他的概念認知方面,其實有著遠超正常人的標準(例如他一點都不覺得鼎峰轉輪手槍有後坐力,而她自己則是咬著牙關忍受著強大後坐力的衝擊)。這兩點加起來,他『奶』『奶』臨終前把他送進貝茲學院的真實目的其實不是讓他學習法術,而是希望他在貝茲學院這個女生佔主流的地方得到薰陶,從而改變他內心渴望戰功光宗耀祖的理想。
尤其是湯家世世代代都有男丁從軍,並且每一代人均能得到勳章的傳統下,戴小琴這個先是沒了丈夫,接著沒了兒子的老人家試圖終結湯家為戰而生的宿命。然而,她薩曼莎也清楚一個事,這不是湯家傳統化的錯。真正要為湯家人男丁越來越少負責任的,那正是一個又一個的敵人。
而自願聽從軍方指示,成為束縛自己丈夫湯威爾鎖鏈的她,看著威爾的一臉難堪的表情自然也是非常虧欠的。因此,她犧牲自己年輕而純潔、美麗而嬌嫩的身軀任他馳騁,是她內心深處最希望他能做個夠的願望。儘管她目前應該被威爾種下了孩子,但是她願意為威爾做這個事,願意為湯家重新開枝散葉,更願意為自己嫁對人感到無高興。
“不開心的話,跟我做……”
“停!曼莎,你不要這樣。我,我有點受不了。”
說話結巴的湯威爾可沒有把眼前的妻子給推開,而知道自己有本錢的薩曼莎則是忍不住地笑了笑。因為她自己清楚另外一個事情,從第一次到現在,他一次都沒有試過憐香惜玉。進行快樂運動時,她所受到的肉體衝擊都是有著百分之一百的力量。當然,她自己是『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對於他如此“開發”自己的行為是非常滿意的。
“我也只有這個時候可以跟你多做一些。來吧。我的身體本來是你的禮物。”
於是乎在這個房間內,薩曼莎的育兒間再度被頂開,被自己愛的人開墾的她即使已經讓他種下了小孩,但是每一次肉體的碰撞都是讓她從內心感受到愉悅的一刻。當這份愉悅被填滿的一瞬間,伴隨著滾燙的牛『奶』滲透進她的私密空間,能為他生兒育女的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的『奶』『奶』寧可守寡四十年,也絕不改嫁他人的根本原因。
一個女子能愛一個愛惜,並且珍惜自己的男人可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特別是自己能為這個男人孕育,乃至撫養有著他血統的後代的時候。
而她薩曼莎腹能懷湯威爾的孩子正是她最為幸福快樂的一瞬間,所以他每一次往自己體內灌漿,她都會從本能開啟育兒間房間大門,以最大限度感受著他的熱量,並且將營養『液』什麼的通通吸收乾淨,爭取一滴不留。
當然,薩曼莎一副滿足的表情可是完全沒有向他這個丈夫隱藏的意思。血氣方剛的湯威爾每次看著她從來沒有不願意,一向保持讓他注視自己的高興表情。因此,他哪裡不知道眼前的這根很容易推倒,而且以懷他孩子為榮的活體鎖鏈究竟是如何牢牢鎖住他的。
所以,再度抱著曼莎的他搖了搖頭,在軟禁生活的期間他沒辦法逃離曼莎這跟鎖鏈的控制。而且看著曼莎如此的付出,他自己內心的無奈也只有一件事可以暫時平息。
那是槍械與相關特殊彈『藥』設計。
只是他把森主半自動步槍交給迪雅後,他現在應該用什麼步槍呢?畢竟在日麥帝國各個軍火商都有自己的招牌步槍,然而眼花繚『亂』的產品往往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