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歷得到允許樂滋滋的籌劃去了。
這邊盧巖很快拋開了這莫名其妙的女人,抱著兒子帶著妻子徑直回家去了。
清晨,陽光照進室內時,床帳裡的二人還在熟睡,紅被下身軀依舊緊緊交纏在一起。
室內大亮時劉梅寶才睜開眼,便看到盧巖看著自己笑,面上神清氣爽。
“都什麼時候了,你醒了也不叫我。”劉梅寶一愣神,看到透亮的帳子忙推他。
被子下一條紅紗與兩具赤luo的身子糾結在一起,隨著起身風光無限。
盧巖伸手將她按在身下,整個人重重的壓上去。
被這男子精裝的身軀壓住,劉梅寶覺得身子都癱軟了。
“…這是準備要做裡襟的紗…沾上這些東西…還怎麼用…”她不由喘息說道,聲音的低柔,聽到盧巖耳內平添幾分曖昧。
身下的手推搡著自己的胸膛,那力度與其說拒絕不如說勾引。
“那就用在該用的時候…”盧巖啞著嗓子低聲說道,將那紅紗扯上蓋住那高聳的胸部風光,狠狠的拔劍入巷。
“省些力氣吧…唔…。”
低聲呢喃被賭上,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
紅帳搖曳,旖旎滿室。
夫妻二人的早飯與午飯一起用了。
看著神清氣爽的丈夫,再看看嘟著嘴坐在一旁撕餅子表達不滿的兒子,劉梅寶再次瞪了盧巖一眼。
“爹孃出去玩,不帶我。”盧舫一臉委屈的說道。
正在喂他飯的奶孃脖子都紅了,只得裝聾作啞。
從盧舫兩週歲起實在受不得夜晚活動不能盡興的盧巖將兒子踢出臥房,實行分床分屋制,哭鬧一段盧舫適應了,但每天早上都會早早的等著孃親抱抱親親,讓他生氣的是,每隔幾天總是連這個待遇都要被取消。
爹孃的屋內緊閉,婆子奶媽也不讓自己靠近,問了都說有事出門去了。
他們一定是揹著自己去玩了,嫌棄自己小,流口水,隨地放水……
看著兒子的嘴都厥的能拴住驢,劉梅寶忙抱起他親了又親,接過奶孃手裡的碗親自餵飯,奶孃逃也似的退下了,留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接下來劉梅寶料理了這些日子出門積攢的家事,盧巖早出晚歸或整頓軍務,或修正屯田,劉梅寶還特意問了守備廳的經歷,那鄭小娘子住在哪裡,派人遞上帖子邀請見面。
鄭小娘子爽快的拒絕了,說自己不喜也不會閒談說笑,如果守備太太有興趣,可與她一同騎馬騎射。
劉梅寶自然沒興趣,她相夫教子操持家事另有一些官場內宅出面應酬要忙,哪有時間去玩小姑娘們的遊戲。
這一日正在家中,聽得人來報貴子娘來了,劉梅寶忙親自接出去,還沒到門口,就聽的貴子孃的大聲的斥罵。
劉梅寶和僕婦門對視一眼,忙加快步伐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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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跟隨
第二百四十七章跟隨
貴子娘挎著包袱正站在臺階上,在她身後是一隊兵丁護衛。
貴子娘過一段時候就會來這裡探探,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論起來是盧巖唯一承認的親戚了,河東也好解縣也好都不敢慢待,每次都派兵丁護衛。
此時那兵丁中站著一個女子,面容微白但秀麗,身材瘦削但挺拔,穿著舊的發白的衣裳,手中緊緊握著一杆長槍,格外的顯眼。
貴子娘罵的就是她。
“掃把星、賤人種…”她一聲大一聲小的罵著,“到這裡來做什麼?快跟我滾的遠遠的,站到哪裡髒了哪裡,禍害人還不夠?”
兵丁們神色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也不敢看那女子一眼。
謝四娘木木的站著,似乎什麼也聽不到。
劉梅寶一眼看去,只覺得嗓子火辣,鼻頭一酸。
“大娘。”她一把拉住貴子孃的胳膊,聲音已是哽咽,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情緒怎麼突然如此激動,只是看著這個女子,再聽到貴子娘如此的咒罵,就覺得想哭,“你別這麼說她,我聽了心裡難受。”
貴子娘楞了下,聲音戛然而止。
謝四娘看過來,只一眼便移開了視線,自始至終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大娘,一路累了,快去歇歇,小船這幾天正吵著找你。”劉梅寶接著說道。
聽她提到小船,貴子娘面上浮現笑意,抬腳便進門。
“說起來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