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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難地說:“其實我沒有別人,你是第一個。”

盧八娘輕輕地搖了搖頭,“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好過些才這樣說的,不過,你騙不了我的。”明明司馬十七郎在床上很熟練,還裝什麼清純。

司馬十七郎苦惱極了,他原來一直想將這個事實掩蓋住,做得還想當成功,沒想到如今要重新把事實揭開,當初他用了多少力氣掩蓋,如今還要用多少力氣去揭開,甚至要做更多的力氣才能說清楚。

“真的,我沒騙你。”司馬十七郎吞吞吐吐地說:“你還記得洞房時你睡著了嗎?那是因為我燻了迷香,我怕你看出來我不會。我還讓平安把喜娘早些送走,還有那天我還出了鼻血……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洞房的時候是第一次,在這裡還算是對嫡妻不夠尊重呢,而且也非常丟人。可司馬十七郎還是說了實話,“師傅怕我像師兄一樣,管我管得特別嚴,不讓我與花樓的女人來往。本來成親前我想好了找個人試一下,師兄還說讓嬌娘幫我找,不過,我被打了板子,又禁了足,十三郎天天找我麻煩,我出不了府。最後師兄讓平安給我送了一本書,還有迷香什麼的。”

這個時代的人對於閨房中的事情要比後世要開化得多,夫妻間親密時可以有侍女或內侍在一旁,還有很多書專門討論這種事情。

盧八娘一直對那天吃了三顆藥後就沉睡不醒有些疑惑,如今明白過來,安神丸確實沒有那麼大的功效,是加上迷香共同的作用。看司馬十七郎羞愧的神色,應該是真的了,又聽他說:“你是個沒出過閨閣的娘子,哪裡懂這些事,現在就是讓你換個樣還不肯呢!”便趕緊掩住了自己的耳朵,親身經歷的細節她可不想聽人再重複一遍。

人的精神作用非常重要,更何況盧八娘原本就是心理疾病帶來的症狀,知道司馬十七郎沒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她馬上就不再噁心了,指著司馬十七郎手中的碧玉杯要喝水。劇烈嘔吐後,盧八娘現在已經嚴重脫水了。

一杯水喝了下去後,盧八娘又要了一杯,精神振作了不少,說:“我想喝粥。”聞迅而來的奶孃吃驚地看著盧八娘,怔了一下才趕緊出去熬粥。剛剛同奶孃一同進來的桃花不可置信地問:“娘子,你好了?”

上次娘子病了,三天沒吃東西,喝一口水都要吐出來,把奶孃和她差一點嚇死,現在這樣快地好了,桃花也說:“我們都以為娘子今晚不會吃什麼了,就沒做飯,我現在去幫奶孃。”

盧八娘點點頭,其實她能這樣好過來也出乎自己的預料,就是沒有司馬十七郎的那番話,她也覺得自己這一次發病要輕一些,而自己受的刺激其實比以前要重多了。

喝了點粥後重新躺下,盧八娘由著司馬十七郎抱著自己,這是他們成親後第一次這樣只是相擁在一起,但不做別的。

十七郎身上有一種氣息,並不是薰香的味道,盧八娘吸了一口,很難用詞彙描述,只能說是男人的味道,但一點也不難聞;十七郎的胳膊很有力,能感覺出上面的肌肉硬硬的,與自己的正相反;十七郎的身上暖洋洋的,比自己的熱一些,在這仲春微涼的夜晚裡靠上去正好。

盧八娘甚至還伸出手去,在他的胸前摸了摸,她第一次這樣摸一個男人。細細地體味了一會兒,她開口打破了寧靜的夜晚,“十七郎,你真好。”

雖然司馬十七郎因為這樣特別的原因而沒有別的女人,盧八娘卻很感謝他,但她懂得他不能這樣永遠守著自己。說穿了他以前身邊沒有人,根本不是他品性有多高潔,而是太窮又沒有地位。現在他迷戀自己的身體,暫時沒有別的想法,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化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就是現在的司馬十七郎心裡未免不是正在想這些呢。

過了剛剛的危機,一向頗有遠慮的司馬十七郎果然在思忖,自己對納妾的並不在意,但盧八娘所說的話哪有道理?男人納妾就是成了別人用過的了,她就不能要了?可哪個男人不都有幾個姬妾,家裡沒有幾個美貌的姬妾,是讓人笑話的。自己也是一樣的,特別是當上王爺後,按制就有四名側妃。他的正妻可不能這樣不懂事!

看著依在自己懷裡的盧八娘,司馬十七郎在想自己怎麼將她這個壞毛病改過來。撒謊欺騙他倒還不屑去做,所謂妻者,齊也,夫妻一體,完全沒有必要為了妾室那樣的玩藝與妻子分心。但他會將道理與盧八娘講明白,《周禮》、《尚書》都講過夫妻之道,她不是個糊塗人。

聽了盧八孃的讚美,他微微一笑,輕吻了一下懷裡的娘子,“娘子,你也一樣的好。”美人在懷,他有些意動,但想到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