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位置……然後,就要保持這樣的狀態,持續整整的一晚上。
這樣睡覺,無疑整整一個夜晚都不會舒服、安穩。包裹住的頭部不透氣,呼吸有阻礙,夏天會熱,冬天會冰,捂的看不見,怎麼也不舒服。
但與這一代價相比,所得的一切卻是值得的——換來的是聽覺、視覺、嗅覺方面的全面提升……
聽覺的音域更加廣闊,視覺色彩更加鮮明,細節更加清晰,嗅覺更加全面、細微,比狗鼻子還要靈明。
風塵說道:“經過訓練之後,隔著七八層樓可以聽到腳步聲。一個人在十層樓說話,你在第一樓就能聽見……想想看,這是多驚人的聽力?”這樣的聽力、這樣的視覺,B面世界的任紅梅就有,並且還有所超出,二十九層的高樓,她能聽一半!這一點,經過藥物鍛鍊之後,要比蘇婉一家人還強。
梅雪道:“這麼厲害……簡直不可思議!別讓我聽十層樓了,就是讓我聽清楚隔壁房間裡打電話說什麼就行了……”
風塵:“……”
韓莎道:“雪姐你太可愛了,我和你說。”她坐到了對面,挨著梅雪咬耳朵,聲音雖小,卻不妨礙風塵聽清楚,卻是傳授了韓莎一個簡單的錄、讀陣法,“你只要把陣法弄他穿的衣服上,幹什麼、說什麼都一清二楚,而且絕對隱蔽。”正說的興致,就被風塵揪著耳朵拽起來,風塵惡意道:“這麼輕車熟路,你是不是也在我身上弄了?”
韓莎可憐兮兮,叫疼不已……“哎喲,疼。你盡冤枉人……想要在你身上弄,你不就知道了?哼哼,再說我需要這麼弄嗎?你說!”
拍開風塵的手,韓莎反客為主。
梅雪則是看的有趣,挑撥道:“你們家裡究竟誰做主啊?怎麼一會兒一變的,比翻書還快。咱們以後跟你家國事訪問找誰?總不能找了風塵了,你做主,找你了,風塵做主……要不你倆打一架,定一定規矩?”
韓莎“吃吃”的笑,把玩了一下風塵的耳垂,說道:“雪姐你太壞了。哪有你這樣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
風塵道:“我們家大事兒我做主,小事兒找她。”
韓莎促狹,問:“大事兒就是毀滅地球嗎?”
“……”
這簡直不能好好聊天兒了!
“神乎其技……見其形而忘形,存其神而神不能覺,恍恍惚惚,渺渺昏昏……”張丙辰清醒了過來,只覺自己身體舒服,精神暢快,如同新生一般。不由的就是一聲感慨。陳璧君也隨後清醒,卻是道:“這就是夭生功麼?卻和傳說的有些不同……”一代一代流傳,口口相授,卻也只是說夭生功動作如仙子作舞,飄逸靈動,美輪美奐,但何曾又說過竟然能讓人忘在其中呢?但,想著自己的外孫女,卻重新學習到了夭生功,卻又是開懷……這一個傳承,終究算是又有了著落。
“小雪……”陳璧君叫了一聲梅雪,又和風塵、韓莎二人道:“二位恩人也來吧。”帶著人出了屋子,便進入了另外一間屋。
張丙辰卻沒有跟過來——這一間屋子他從來不進,也不看。梅雪用晶片告訴風塵、韓莎,她的記憶中,這一間屋子,姥姥不許任何人進!
她的媽媽、舅舅都沒進去過。
“吱呀”一聲響,略顯得有些滲人。屋子裡有星星點點的亮光,卻是一根一根燃燒的香,黑暗中煙氣嫋嫋。
陳璧君燃起了左右的燭臺,這一間屋子竟然連電都沒有連通。
燭光一亮……
正面一張桌子,後面則是排成了一排一排的排位,足足有三十多個,上面是一個一個的名字,姓氏不同,但卻盡數在這裡。陳璧君道:“這是女媧一族先祖之牌位,第一位……也就是從這一位開始,我們的夭生功遺失了。傳說從那之後,為了繁衍,女媧一族就不得不委身於人——自孕,需要夭生功達到一定的境界,才能開啟。沒有夭生功,自身不能孕育,唯有求助於人。要不然,我們這一支,就要絕跡了……但,一代又一代,我們也總是想要找回夭生功的……”
“夭生功……怎麼可能失傳?”
一代又一代,幾乎毫無保留,又是如何失傳的呢?這很不科學!這又不是師父傳徒弟,還興什麼留一手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