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法度、規矩。故而,姑且可以稱之為‘勢’,攜一而行,故往天下,無不利!”
於是,這一重境界,便有了一個“姑且稱之”的名目——勢。
風塵心念一動,於“勢”之前,於“勢”之後,也都變得清晰,明確起來。接下來的話,他像是在和李鐵、楊志二人說,實卻是在和含沙說:“勢,聚術以為勢。自諸多繁雜之術中,取其一之共『性』,凝之、合之、用之,這便是勢。所以,在勢之前,便是術,術就是手段,就是權謀,是各種各樣,變化多端的。所以,術是權之變,是衡量形勢之後,做出的變化、判斷和選擇!”
“於勢之上,法!法,勢之用。”
“是故於行者,當有術、勢、法三重境界。懂權衡、知進退,能明時機變化,能促天時、地利、人和之利,謂之術。能聚術而成勢者,得一也,執一而為天下式。善於用勢者,法也,正、大、堂、皇。”
“……”
李鐵道:“這麼說,顯得我好像挺厲害的。”雖然玄乎,但聽著好像挺有『逼』格的。於是就心裡想著,“等得空了咱也買本《道德經》,就把這一段背一背,跟人吹的時候也有資本了。看看咱老李,又是得一又是執一的,還不把那群孫子侃暈了?”轉著這麼個年頭,他的臉上就顯出了幾分『淫』來。
風塵道:“是挺厲害,能打過你的人應該不多了。不過,你要想贏我,卻困難了點兒。”
李鐵問:“那,你已經是‘法’的境界了?”
風塵道:“沒有,但勢和勢也是不一樣的。”
“不跟你說了,打擊人。明明倆字長得都一樣,全是新華字典里長出來的,怎麼就變得不一樣了。小學生都不服你……”
說了一句俏皮話,三人便習慣『性』的往山林裡去。已經是十一月份的天氣,山林中的樹木大部分都已經枯黃,草也枯了——荊棘上面的刺卻更硬了。用李鐵的話說,這真的很“他媽的”,草下面有時會出現一些蛇蟲,零零星星。二人練著壁虎爬,常年鍛鍊的身體,使得二人適應的很快,在林子裡靈活的變向,爬行,度竟然比兩條腿走路還要快。手、足支撐身體,儘可能時間長的支撐,透過扭動脊柱,手腳不動,只是運動手肘關節和膝關節,大腿胯部和肩膀來緩解肌肉疲勞,二人一爬就是一個上午……要不是出了山,怕三個女醫生看他們大蛤蟆一樣的笑話,出來了也要爬一段。
這一個鍛鍊,效果極好。二人原本一些腰痠腿疼的『毛』病已經不顯『性』了,爬假樓也感覺手腳輕便了很多。往常時候,多多少少到了高處,都會下意識的心跳加,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不恐高,但卻忍不住那種興奮。
現在,這一種感覺也減輕了很多,似乎再練習下去,就真的能如履平地了——
這些都是爬行帶來的好處。
還有一個,則是匍匐的度。二人做了一個簡單的測試,即一人用槍械進行瞄準,另一人用壁虎爬的姿態進行突進,現這一種突進方法一是因為更加靈活的變向,讓瞄準變得極其困難,二是在手裡持有武器的情況下,並
不影響那種靈活、快的移動。第三個,則是需要『射』擊的時候,可以比尋常的匍匐更快的進行瞄準、『射』擊。而經過簡單的練習,李鐵更是可以做到不用瞄準,就進行『射』擊——這個就很厲害了。
就憑著這幾點,風塵的這一種壁虎式匍匐就是成功的。李鐵、楊志二人對於其他的一些呼吸、訓練方式,也充滿了信心。吃過了午飯,二人便拉著風塵,來了一場“實戰模擬”:
李鐵作為防禦方,楊志作為進攻方,風塵作為第三者旁觀。他負責觀察二人的錯漏,總結一些攻防中的經驗。
李鐵隱藏在一個小碉堡中,守住了一片扇形區域。楊志便趴下來,一手拿著槍,就槍口衝前,將強橫躺在地上。整個人靈活的如同壁虎一樣快的途徑,運動出一個範圍極大的“之”字形,極其風『騷』、快的走位,尋找掩體、短暫休息。藉助於地勢的便利,竟然一路順利的接近了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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