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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論神!

一,魄是七,你說……由志到達魂,是否就是一個分的過程?”

風塵問:“就如分數一樣?”

含沙不答,繼續說道:“由此而言,意為第一重,諸般念,因見聲、『色』起,因世間有五音、五『色』、五味、五行……故,數用五,志為第二重,其有恆,故數用一,魄者,全也,數用七,及至於魂者,三,終至於神者,卻不可以數論其窮!”

意為“五”,志為“一”,魄為“七”,魂為“三”——終,至於神者,不可數論其窮。

這,便是含沙的總結……

風塵沉『吟』,不語。沉『吟』這意志魄魂神,體味這一推演出的“過程”,結合了自身的靜功,由意而志,恆意為志這一關,卻是很容易就理解了。至於將志合於魄,卻是紙面上的一種理解,他的本身也並不曾達到那種境界——只是相當於將一個一,作了分數,要如何分,卻不知道,也不明白。

至於“魂”,至於“神”,就更是雲遮霧繞了。風塵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似乎也太艱澀了一些。”

“你若不能理解,便更不會有人理解了……”含沙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天空,又說:“神、魂、魄、志、意——若是用以闡述神的境界,那麼便應該是這樣的一個順序。我猜你肯定能夠理解意,理解志,卻不理解怎麼到達魄。而這五者,也難說有絕對的高下、高低之分,這五者,也是每個人都有的。風塵,不要去執『迷』於境界,不是說志就高於意,魂就高於魄,不是這樣的……便拿意而言,像是記憶『迷』宮這種記憶方式,還有一些心理學的手段,實際上涉及的,也就是意,你說是不是?”

“我也沒有執『迷』啊……”風塵無語,心說:“含沙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執『迷』了?”說道:“我就是在想,想要想明白而已,很簡單的動機好吧……不過,你說記憶『迷』宮,到也真是……意,也可以有意的作用,不能一概而論。”

含沙掩口笑他,說道:“你急什麼?”

風塵道:“天冷塗的蠟。”

含沙笑,問:“怎麼都說胡話了?”

風塵道:“容光煥發。”

含沙:“……”

簡直不能好好交流了……虛踢了風塵一下,含沙『插』了腰:“不許再逗我,我現在可是魔女婠婠,小心我把你烤了吃。嘻嘻……”說著便忍俊不禁,刁蠻道:“都怪你,人家好好的人設,一下子都被你毀掉了。魔女不算魔女,淑女不算是淑女的……”罷了,又是狠狠剜了風塵一眼,一雙明眸中的意味,卻帶了一些遷就,似乎在說:“真拿你沒法子!”

風塵被她那嬌憨、刁蠻的模樣逗的悶笑,只覺可愛。說道:“若按意、志、魄、魂、神言,我實已至於志之極,裡的魄這一境,也不過差了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就過去了……只是,這一步,卻並不好跨過去。”

含沙也不再笑,問他:“是不知如何分?”

風塵頜首,說道:“我以從‘一’這一整體之中,見了部分,其中有氣、有形、有『色』,有諸般變化,這氣也好、形也罷,豈非都是其中部分?氣由主脈而分,豈非也是部分?主幹支流,一而數分,一而再、再而三……可見,而不可『操』弄。”風塵的聲音悠悠,飄渺隨風,卻是隱去了靜中之象——身體之總、之分,周身百骸,臟腑、氣血、肌肉、骨骼、腦髓、神經幾可照見,卻又偏生無法形容。因為每一象都有無窮形、『色』、聲之變化,卻又定於一,無形無狀、又具一切形狀。這些自不能與含沙說,便掠過了,直接說道:“這不比一手畫圓,一手畫方,這是在身體之內,自有方圓,牽一髮而動全身……我不知如何做到,但若至於魄,我必集一身之精粹,於臟腑之中,精益求精,易筋換髓,再造自我。臟腑,生生之根本,重中之重,臟腑成,則軀幹自成。”

含沙聽的心中一動,說道:“你說的這個,莫不是太陰煉形?”

風塵問:“什麼‘太陰煉形’?”

含沙言道:“這卻是見一一則故事,也不知你聽過沒有。你聽的,我給你講一講……”含沙便給他講起一個關於“太陰煉形”的故事——故事在夜裡聽著有一些滲人,含沙的聲音柔和、糯糯的,甚是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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