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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玄牝

這一句話的意思,便是說谷(即食物)可以使神不死,神不死,便是玄牝。玄牝者,玄生之本,玄者,有欲以觀其徼,無慾以觀其妙,此二者同謂之玄。有與無,同出其中,妙與徼,皆出其內,天地廣大,人亦廣大,玄牝有門,可納天地,故天大、地大、道大、人亦大。這一門戶,便是天地賴以存在的根本,是永遠存在,且無止境的。它不能以簡單的唯心、唯物來衡量!

二者是互生的,天地不存,人不存,道不存。人不存,天地亦不存,道也不存。道不存,天地、人以不存。

域內之四大,也是域內缺一不可的。缺一,便不為域!

天地生我,故我在;我有道,故可包容天地,我包容天地,則天地在。

這是一種極為玄妙的體悟。

靜的同時,駐法亦下,神分細緻,整一而成分,似乎分散,卻是分數,本還是一個整體。精緻於第二級的網路之中,第一級、第二級毫不遺漏,見體內各種的訊號傳導、往返,生出諸般形象,一駐一靜,合在一起,竟是珠聯璧合。既把控了上乘全域性,又見識了下乘之細微百態,若以一國喻,那便是從高層到基層,盡在把握,政通而人和。祂不止一次的思考過一個問題:“細胞組成了人體,這一種社會狀態,會不會才是人類的理想社會狀態呢?”

兩個小時之後,風塵完成了靜功。一睜眼,含著日月的雙眸一動,似乎夜色都為之活潑了一下,旋又平淡。

“判官,你休息吧。”

楊志也不拒絕,就鑽進了李鐵的睡袋裡。李鐵就和風塵說起來,說是聽自己的父親講過,他們年輕的時候,大冬天的進行野外拉練,睡覺的時候是兩人一組,棉大衣一件鋪在地上,一件蓋身上。睡覺的時候,一定要脫光,兩個人頭對著腳抱緊。不這樣,在寒冷的野外根本就不能睡!又吐槽某些人的“矯情”,“看見士兵光著膀子睡覺批評,真特麼扯淡。不脫光了睡覺,能休息過來?那每天起床之後是不是還應該描眉畫眼一番,省的出去了顏值影響軍容?你知道咱司令怎麼說的?”

“司令還管這個?”風塵問了一句。

然後就聽李鐵暴小道訊息:“那次我剛好聽見了。司令說這是要養一群娘炮出來,軍容軍紀管被窩裡去了,肯定是某些人閒的。嘿嘿……不過這事兒不歸司令管,幹抱怨也是沒轍兒。老革命,見不得這個。”

風塵笑,點頭說道:“我也感覺脫光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軍容嘛,起床之後整理整齊就好了。”

“現在情況怎麼樣?”李鐵問了一下現在無常的情況。

目前,無常無一傷亡,進展很順利。從回饋的資訊看,藍軍的中層指揮系統應該已經崩潰了大半。風塵又說:“之前攆著咱們六個人跑的兩股偵察兵應該已經被消滅了。沒了眼睛、耳朵,被切斷了神經系統——藍軍這一場,就和伊拉克一樣可憐。當然,他們不是伊拉克那種瘸子,但倒黴的遇上了咱們的三板斧!”

“伊拉克……的確挺可憐的。”李鐵同情了藍軍一秒鐘,好奇的問風塵,“如果你是當時的伊拉克,你會怎麼辦?”

“伊拉克誰去也沒用。如果美軍的飛機是停留在一戰那種程度,哪怕是二戰初期,也可以,但現在,真不行……”

李鐵把握住了重點,說道:“美軍空軍優勢太大了。”

風塵道:“什麼戰術、戰略,扔那裡都白搭。你把紅警裡面的尤里派過去,把伊拉克全民變成百分之百忠誠、悍不畏死的戰士,也改變不了什麼。絕對的差距啊,你一個瘸腿的陸軍,就算是全部練成了腱子肉,一腳能踢死一頭牛,又有什麼用?當時軍事專家分析這分析那的,我和同事們也看,就感覺分析的貌似有理,實際上挺扯淡的。”

“呃……”

李鐵有一種躺槍的感覺——因為當時他也是這種專家之一,認為伊拉克沒那麼容易慫。每天都準時準點兒的組織士兵關注戰爭局勢,每天都要去參加會議,討論相關內容。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美軍的這一巴掌不僅僅抽在了伊拉克的臉上,也抽在了中國的臉上,告訴了全世界,什麼才是現代化的立體打擊!什麼才叫做“大道至簡”——變革,也正是從那個時代開始的!這已經不是陸軍包打天下的那個時代了。空軍,也不再是一種輔助,而是進攻的主力,是處於第一梯隊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