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張嘴,然後塞了進去……
然後,繼續學習這第二個動作!
那種疼,痛徹心扉……
但她的雙腿卻必須併攏,必須打直,不能有一丁點兒的彎曲。就連彎曲的趨勢都不能有。每次忍不住雙腿顫抖,紙卡掉下去,或者背部彎曲不能挺直,韓莎都會打她。即便是韓莎打的不重,只是疼,可一次又一次下來,王佳樂的屁股也變得如同火燒一樣,碰著就疼……但韓莎下手卻真的有分寸,除了紅一些外,竟然連一點兒都沒有腫起來……一番努力之後,第二個動作依然不能做到,但卻有一些細微的進步。王佳樂的臉上,淚和汗混合在一起,已經分不出彼此。
風塵練了一遍道生功,便繼續十二工學。
韓莎停手,抽出王佳樂口中的毛巾,用幹處擦擦王佳樂臉上的汗和淚,柔聲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就練到這裡吧……看這小臉兒,都成了小花貓了。不哭了哦……跟姐姐去洗漱,然後換衣服……”
韓莎拉著王佳樂去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脫下了練功服,換了日間穿的內衣、保暖衣和外套。
再一出來的時候,風塵就已經完事兒了。風塵問韓莎:“你不練功了?”韓莎道:“練啊,又不急於一時。”
說是這麼說,卻直接練起來。練完一遍夭生功後,便才叫了早餐。有稀粥、餅子和一些肉湯,風塵、韓莎吃的不多,王佳樂的那一份早餐卻是分量十足——頂的上風塵、韓莎兩個人的分量。只是,王佳樂被韓莎操練了一番,膝蓋、大腿、腰部、肩膀的韌帶都是疼的,卻是沒什麼胃口。韓莎卻告訴她:“不可以不吃!而且必須要全部吃完,一點兒都不能剩下來!”這個量看起來大,但對於王佳樂而言,卻是剛剛好的。
王佳樂只能在韓莎的注視下,一口、一口的,很努力的吃完了早飯。韓莎的臉上這才散去了陰沉,重新溫柔起來:“這就對了。吃完飯了,先休息一下肚子,不要運動,也不要胡思亂想……來,姐姐抱一抱,給你講個故事啊……”
風塵笑,說:“我也聽聽。”就挨著韓莎坐下來,靠在韓莎的肩膀上。
韓莎道:“這呀,是一隻醜小鴨變成白天鵝的故事,說是在一個小鎮裡,住著一群鴨子,小鴨子裡有一隻鴨子灰不溜秋的,特別醜……”她的聲音很好聽,語氣溫柔的醉人。風塵閉上了眼睛,祂不是聽故事,只是單純的喜歡聽韓莎的聲音。王佳樂則是第一次聽這麼新奇、有趣的故事,漸漸的沉浸到了故事裡。
講完了故事後,韓莎便又領著王佳樂唸了一首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明顯的要比昨天那什麼“瀚海闌干百丈冰”簡單、容易的多。
一個上午的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中午吃了午飯之後。就給王佳樂穿上了厚實的羽絨服,口罩、帽子的捂個嚴實,然後三人就出發了——風塵按照蘇阮“記憶”中的方位直飛過去,看看能不能夠找到“入口”,也不知道本世界中,是不是同樣存在這樣的一個“入口”——如果“入口”存在,那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神族,又是否存在呢?
“穿的嚴嚴實實的,可冷呢……”出了門,轉到無人處,飛上了半空之後,韓莎就又給王佳樂收拾了一下。
將口罩邊緣提高了一些,帽子壓低一些,外面裹著的圍巾也多纏繞了幾圈。王佳樂被一層層包裹的有些氣喘,視野也受到了壓制,口罩上沿頂著眼睛,有些不是很舒服。外面的圍巾更是將視野變成了窄窄的一條……雖然這樣一來,冷風是吹不到眼睛,不會有那種扎扎的、冰冷如刀的感覺了,但看東西也看不清晰。
“姐姐,看不到了。”王佳樂的聲音悶悶的,聽著很是可憐。風塵卻是忍俊不禁,道:“莎莎,不用這樣吧。你把孩子包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韓莎道:“怎麼會,我留了縫的。好了好了,那就這樣吧……”
下方白雪皚皚,山川是白的……夏日的時候,還能見到青山蒼茫,但冬天,卻只有白色,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一切。
只有白,巍峨陡峻……冬日的崑崙,寒風凜冽。
吹過去,大塊的風,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