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叮囑了小傢伙兒們莫要外出,更不要靠近牆壁、門口,遂便於獨院之上空、周圍佈置,約莫花了十分鐘左右,便搭建起一等離子窗,猶倒扣的碗一樣,將小院徹底籠罩起來。等離子窗無形、無質,唯有正對天空的一箇中心點乃是“眼”,是高速執行的等離子體所形成的,一個類似於“颱風眼”的小孔。以吞吐空氣,不使內部窒息……韓莎的這一等離子窗可謂是狠絕,莫說是人,便是鋼鐵觸碰一下,也會登時化作鐵水、再變成氣!這等離子窗的威力,卻是不容置疑的——
甭說是大炮轟擊,便是換成此時沒有的導彈、小型核彈,也不過是“毛毛雨啦”。
這一等離子窗就是為了防人的!
雖然是有箜雲嵐找了王春梅,得了不許人靠近這個院子的承諾——但韓莎卻絕不會將院子裡的小傢伙兒們的生死建立在這一個口頭的“承諾”上。這十一個小傢伙兒,每一個的性命都是寶貴的,卻是容不得冒險。
一個等離子窗罩住——這卻是最保險的方法。若是無居心叵測之人最好,若是有人動了心思,那便直接灰灰好了!
“我們晚些就回來,夜裡沒事兒多學一學,院子裡有棋,你們可以下棋。也可以探討一下我白日教你們的東西。記得了,不管外面有什麼動靜,都好好待著。我在周圍佈置了等離子窗,碰著一下就燒沒了。算了,為了安全起見……”等離子窗內,又多了一層膜,猶如氣墊一般隔在了等離子窗內,足足有五十公分厚——這一個氣墊,可以確保它們即便用力,也不會觸碰到被磁力約束,高速執行,足有兩萬多度的高溫的等離子體。而後,韓莎才揮揮手,說:“走吧!”
箜雲嵐道:“姐,用不著這麼小心吧?咱們這些大家族下人們可不敢亂來。”
“雲嵐,青丘它們很寶貴——真要是出了事,就算是把王家的九族都滅了,也不能挽回萬一。先天真人之寶貴,豈是這些凡俗可比的?”韓莎說的有些冷酷,嘆道:“這世上,或許生命的分量是一樣的——但生命的價值,卻不一樣。青丘它們是瓷器,普通人是瓦片,不能砰的!”
“我不許青丘它們外出玩耍,只是侷促在院子裡,便是為了不引起麻煩。但我們這一行人怪的地方,王家人會不知道?尤其是那些下人是什麼想法,誰知道呢?黃天封正你也知道,結果是什麼呢?若是這裡的人不小心看見了一窩狐狸,又心中生出齷齪……它們啊,很可能就會和軒轅墳裡面的一群小狐狸一樣,被比干皇叔燒成灰了,還要剝了皮做一件大衣,然後送給我?”
“所以啊,小心一些總是不會錯的……”
“……”
箜雲嵐“嗯”了一聲,受教道:“是不應該將之寄託在別人身上,否則真出了事情,追悔莫及。”又“哼”了一聲,卻是對比干很是不屑:“比干、商容,也就是欺一下大字不識的普通老百姓罷了,也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韓莎問她:“這比干、商容怎麼了?說說看……”
“這《封神演義》可是我看的第一本書呢,當時字都認不全,讀字念半邊,嘿嘿……我記得當時讀開頭紂王去女媧宮絳香,提豔詞這一段。當時就感覺這紂王膽兒真肥,看的我吧,我感覺紂王真男人,真特麼的夠勁兒。因為喜歡,所以就反覆的讀了這一段,你猜怎麼著?越是讀吧,就越感覺詭異……紂王登基七年,竟然不知道女媧是誰,不知道女媧宮在哪兒。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紂王的老子不知道,紂王手底下的老臣們也不知道,唯一一個知道的是誰呢?”
箜雲嵐停了一下,設問一句。
“設問”就是自己問,自己答。當然,韓莎還是很配合的,也想聽一聽箜雲嵐能發表出什麼樣的高論,答道:“商容。”
箜雲嵐道:“對,商容。就是這一個服侍了先皇,又服侍紂王的二朝老臣。他第一次提出,要去女媧宮絳香,理由就是可以保佑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巴拉巴拉……”和風塵、韓莎呆了一段時間,她便也學會了一些奇怪的詞,比如“巴拉巴拉”,“安了”之類的,用起來通常順溜,毫無違和感。
“服侍了先王幾十年,他從未提過女媧宮。服侍了紂王七年。七年之間,也從未提過女媧宮。絳香的事情,也從未提過。你說,保佑國泰民安、風調雨順之類的,難道不是年年進行的嗎?為什麼他從來不提呢?”
“這商容是不是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箜雲嵐的嘴角抿出一個詭異的笑,慢條斯理的說道:“後來我看史書,裡面講到一些傳說,嗯,我更願意稱之為謠言——這些謠言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