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身子巧妙一轉,兩人的位置已變化,他下,她上,她咬牙,“我來!”
葉寧遠還沒反應過來,她又已吻住他,他忍不住腹誹,你就會?你就會?許諾技巧地取悅他,套著他的昂藏上下地動,又不停地刺激他的頂端,本來就疼得厲害的葉寧遠更覺得忍受不住,許諾也察覺到手上的某物更大了些,她面紅耳赤,心跳如雷,葉寧遠縱著她,但嘴上還是催她快點,許諾瞪他一眼,輕輕地朝著某物坐下,這角度又看不到,更不容易尋,這回輪到葉寧遠消遣她了。許諾撐在他的小腹間的手痠得要命,突然一鬆,直直地往他那坐下……
“我靠!……”
疼……
許諾疼得罵人,葉寧遠也咬牙,所謂的瞎貓碰上死耗子就是這麼一回事吧,竟然就這麼進去了,兩人都是第一次,誰都很笨,葉寧遠在這方面幾乎一片空白,許諾當初只學過一點,理論和經驗差別好大,她詛咒起當初教她的老師,說什麼舒服,**,**你妹的**,疼得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兩笨蛋,都是第一次,卻選擇了最不合適的體位,第一次選這樣的體位,女人的痛楚無疑要多了幾倍,且還是長驅直入,更是痛苦。
她一痛,身子自然反應收縮,把葉寧遠也弄得疼痛,但疼痛中有一種蝕骨的快感,好像有無數的小嘴在吸吮著他,那種**的感覺直衝頭皮,痛並快樂著。
許諾撐著他的身子要離開,但剛一動又疼得發麻,她這一動葉寧遠卻受不了了,那種緊緻的包裹和吸吮感覺更是明顯了。不繼續的話,他肯定要廢了,他直起身子,吻著她的柔軟,一手在一邊揉捏,一邊在輕咬頂端,胸前和身下的雙重刺激讓許諾悶哼一聲,體內的甬道溼潤了些,他微微一動,她的疼痛並無那麼銳利,葉寧遠身子一轉,兩人的體位又變了,她下,他上,他吻著她的唇,“下次再讓你來。”
他在她體內慢慢地滑動起來,許諾捶了他一拳,儘量放鬆身體,咬牙說道,“你太笨了,我不和你做了,練好技術再來。”
葉寧遠想,分明是你自己把自己弄疼,還弄得他疼痛不已,怎麼能怪在他身上呢,但葉寧遠聰明地選擇閉嘴,低頭溫柔地吻她的唇,低低道:“行,但是,你得和我一起練,不然我怎麼有技術。”
她惱得不行,在他腰間擰了一把,葉寧遠身子一麻,狠狠地頂了她一下,許諾輕呼,卻咬著唇,葉寧遠哄著她喊出來,他喜歡聽她此時的聲音,好像浸過的魅音,軟軟的,甜膩的,又帶著撒嬌的味道,平時絕對聽不到,他更喜歡她此時喊他石頭,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訴說的親暱和彼此相屬感。
“嗯……石頭,石頭……”她如他所願,喊著他石頭,雙手在他背部撓了不少抓痕,似要減輕這種沉浮慾海的恐慌之感,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的動作突然瘋狂起來,那一聲聲石頭就是自然的催情劑,比什麼都管用,他深入淺出,一下比一下重,汗水飛濺,十指相扣,肌膚摩擦,節節生火。
那種**蝕骨的快感爬滿身體每一處角落,所有的理智,都投入到感官的快樂中,他凝著身下女子紅袖般的臉,壓低了身子,吻住她的唇,“諾諾……你真好。”
哪兒好,他說不上,有些人你真不覺得她哪一處好,你只會覺得,她哪一處都很好,所有都好,許諾掙開他的手,去擦拭他臉上的汗,“傻子!”
他一笑,她抬起自己的身子,雙腿環著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道,他從善如流,不再說話,投入到淋漓暢快的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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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浮,她數不清兩人一共做了幾次,身子骨都要被拆了似的,痠疼得要命,他本來就是最血氣方剛的年齡,初嘗禁果,知了**的滋味,總是容易沉迷,貪戀。何況他還是禁慾式的男子,這麼多年不近女色,又剛得知許諾死而復生,心情難免激動,這一激動,最直接就反應到情事上,許諾第一次姿勢不對,疼得要命,兩人卻很熱情地探索彼此的身體,彷彿都恨不得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出去。疼痛對她來說家常便飯,於是就忍下了。做了兩次,她都沒覺得有什麼滋味,唯獨覺得疼,但見他暢快,她心中也是高興的。
但第三次到時候,葉寧遠隱隱約約中算是開竅了些,懂得耐心取悅她,溫溫柔柔地來,且許諾做了兩次累得慌,臉頰媚紅,神智昏沉,所給予他的都是最直接的反應,理智這時候已經不知跑哪兒去。葉寧遠特別喜歡聽她此時的輕哼聲,特別喜歡聽她此時軟軟地喊他石頭,也喜歡看她臉上因他而起的嬌和媚,耐著性子一遍一遍地取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