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絕望到極致,一顆眼淚都流不出來,心如死灰,如今,失而復得,那人又回到自己的懷抱中,他竟哭得一塌糊塗。好似要把多年前的疼痛,這麼多年來的思念一下子都哭出來。
男人落淚,他一直覺得丟臉,葉寧遠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頭可斷,血可流,眼淚不可落,落淚是一種軟弱的表現,他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如此的軟弱。
可世間總有一個人是例外的,他小時候,葉三少就告訴他,世間中有一個女人,你無需在她面前刻意裝紳士,你無需在她面前維持你的完美。
許諾便是他的例外,他可以在她面前恣意地笑,也可以在她面前恣意地哭,她不會嘲笑他,她也不會覺得他軟弱。
我不是你的諾諾,這句話在她口中轉了幾次,就是沒能說出來,他的肩膀顫抖,眼淚在她肩頭溼了一片,面對這樣的葉寧遠,她說不出一句否認的話。
可就是這麼承認了嗎?
由不得她不認吧,鐵證如山,若她不是許諾,怎麼會知道她和他的暱稱。
兜兜轉轉,百轉千回。
終究,她還是遇上了他,他也等到了她。
許諾心頭一痛,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吻去他的眼淚,彷彿她一生的溫柔都要在這一瞬間用盡,把她所能給予的柔情都給予他。
她最愛的人啊。
“石頭,你哭得真難看。”她一邊吻去他的眼淚,一邊喃呢道,眼睛也是一陣刺痛,葉寧遠突然打橫抱起她,扔到床上,人也隨著壓了過來,吻住她的唇。
火熱的,兇猛的,不留餘地的掠奪她的所有,**來得如此之快,快得他無法去忍受,所有的感情激烈地衝撞,化成最直接的動作,他想要她,瘋狂地想要,那感覺比在沙灘上的擦槍走火要來得更激烈,更瘋狂一些,他一直自傲於他的自制力,卻在此時頃刻瓦解,他只想把她變成他的,霸道瘋狂地想要她一輩子都留在他身邊,不準再消失,也不準再死亡。許諾環著他的脖頸,暫時忘了所有,不顧一切地回應他的吻,他的呼吸紊亂了節拍,她第一次看見如此瘋狂的他。
相互糾纏間,彼此身上的布料變得脆弱不堪,才片刻功夫就被他們拉扯壞了,葉寧遠從未和哪一位女子如此親密過,在情事上,他一片空白,少年時期所有男子該有的經歷他全都沒有,只憑著感覺來,**來得又快又猛,他幾乎不懂得如何取悅她,直奔主題……
然而,葉寧遠的笨拙超出她的想象,身體又太沖動,許諾被他弄得疼極了,齜牙咧嘴,險些一巴掌扇過去,他又不懂去哄她,一時狼煙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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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尋了幾次都找不對入口,疼得許諾想一腳把他踢下去,剛抬起腿就被他按在身側,他安撫著她的情緒,手指探進那柔嫩地地方,低低的不知咕噥了聲什麼,許諾臉紅似火,他真是笨,她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苦笑,女孩子第一次和全無經驗的男人做無疑是一種折磨,定然不會有什麼很好的體驗,兩人都是血氣方剛,也又不是忸怩之人,彼此熱情地探索,卻始終差了一步。
許諾被他弄得一身火,忍不住笑罵了聲,“你到底會不會?”
葉寧遠瞪她!
她這是質疑他?男人這方面能力受到質疑無疑和踩著自尊沒什麼兩樣,葉寧遠在她體內的手指勁道一重,她慌忙往上躲,卻被他壓住,手下快速進入,許諾臉色酡紅,微微悶哼幾聲,咬著牙沒喊出來,葉寧遠去吻她的唇,手下勁道卻不含糊,她時火時冰,滋味極是難受,只得抬起身子去迎合他的手指。
“石頭,進來。”體內如螞蟻在鑽,有些熱麻,好像無數的螞蟻在攀爬著,她又撓不到,只得求他,無需她說,葉寧遠早就想進入她的身體裡,可惜,這一次還是不太盡如人意,才進去一半就卡住,她不適,他被夾著也疼,身體腫痛到極限,偏偏她卻往後退,不讓他繼續。
“石頭,你笨死了!”許諾捶了他一拳,葉寧遠比她更難受,他想一口一口把她吃下去,卻偏偏卡在這裡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
他再瞪她,“這是誰的錯,你要從小在我身邊,我早就會了。”
除了她,他沒心情,也沒**碰別的女人。
許諾道:“你自己笨就不要怪經驗。”
經驗很無辜好不好?
葉寧遠怒,這死丫頭彷彿又回到當初那霸道的性子,總是不停地在刺他,他發誓這一次要好好雪恥,畢竟他們都長大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由她拿捏的小石頭。
他這剛雄心壯志,許諾已經拉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