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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子對她的藐視,她想哭,她沒有哭,她預感到鄭心遠在一望無邊的大沙漠中不能沒有我羅西迪卡。我羅西迪卡在這個時候也不能離開他,而撒手不管。她彷彿看到鄭心遠在向她招手,向她微笑,和親親熱熱的擁抱……羅西迪卡自己甜甜蜜蜜的笑了。

羅西迪卡匆匆忙忙地回到牧場,找到了胡馬書記說明情況,提出她要帶上乾糧、水和馬吃的草料,進沙漠接應鄭心遠。胡馬書記說:“你一個人不能進大沙漠,要去也得有人陪你去。”羅西迪卡說:“不用,我自己去能行,再給我一匹馬,備用就行了。”書記說:“你實在要自己去,把我手槍帶著,以防萬一。”

羅西迪卡備足了乾糧水和馬的草料帶著一匹備用馬出發了。快馬加鞭,抄近路走一天的時間就到達了沙灘,她計劃在汲汲溝迎頭趕上鄭心遠。在第二天早晨有三匹馬迎面走來。

三人三馬奔跑如飛,轉眼之間就到了面前,跑在前面的是一匹棗紅馬,白腦門,四個雪白的蹄,白尾巴根,是草原上的駿馬,馬身上備有綠色軍用馬褡子。羅西迪卡一眼就認出了這馬褡子是李營長送給鄭心遠的馬褡子,這馬是鄭心遠騎的馬。而那匹馬見到羅西迪卡,兩前腿提起,兩後腿站立,呵呵——驚叫。羅西迪卡心驚肉跳,不好了!鄭心遠出事了。她趕緊撥開馬頭站在一邊。那三匹馬也都停止奔跑,齊齊站在羅西迪卡的側後方。

羅西迪卡心神不定的看著他們,各個裝束奇特,人人都穿著寬大民族衣裳,扎著*佩戴腰刀,揹著獵槍。各個兇狠狠的樣子,活像一群惡狼。他們最後的一個人靠近羅西迪卡。尖叫一聲:《看吶,她還是個母的!》老大在前邊罵了一句:《什麼公的母的,你他嗎快走!別誤了大事。》《大哥呀,她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啊,你不要,給我吧!》那個人一邊說,一邊靠近羅西迪卡。

羅西迪卡想面前最要緊的事情是救鄭心遠,我不能和他們糾纏,我要脫身找到鄭心遠的下落,他在大沙漠中,無吃無喝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如果受傷了,就更難說了。於是她將靠近的那個人狠狠地打了一鞭子,並高聲罵道:“你這個龜孫,連大哥的話都不聽!”接著將手抱拳側身對著頭馬,用地方民族語言說:“老大!嗷——這方有禮了,天山牧場相——會。”

說話間羅西迪卡的馬已經箭一般跑出老遠,捱打的龜孫弄不清楚這個女人與老大的關係,眼巴巴看著大美人跑了。

老大看到自己的人被人打了,心裡就不自在。又一想,那個人有兩匹馬還是一個女人。老大是什麼人哪?老大是見到女人垂涎三尺的餓狼,見到羅西迪卡早已兩眼發藍,他豈能輕易放過到嘴裡肥肉。老大一聲令下:“給我追!”

羅西迪卡兩匹馬輪換著騎,奔跑如飛,後邊三匹馬野性大發,拼命的追,畢竟一匹馬沒有兩匹馬的耐力大,漸漸的*和老三的馬都落在後邊了。只有老大的馬好,耐力強,跑的快,漸漸的追上了羅西迪卡。

羅西迪卡的馬已經跑不快了,她知道自己的兩匹馬都不如那匹棗紅馬強悍,都沒有棗紅馬跑得快。他追上自己是早晚的事,我必須早作準備,她想只要是一人先上來我就能夠對付了。她放慢腳步,讓馬得到少許的休息。她走到沙崗上下馬,拉著馬順著沙崗向前走,走到沙崗的最高處,飲馬一點水之後,餵馬草料。她自己就坐在沙崗上喝水吃乾糧。

騎棗紅馬的人是匪徒們的老大,人們叫他野馬,這個野馬三十多歲,膀大腰圓,有使不完力氣,善於騎馬打獵,無正當職業,在方圓百里沙漠內外,做打家劫舍的買賣。欺男霸女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民憤極大。

他騎馬跑到羅西迪卡跟前,看看羅西迪卡休息吃乾糧,他就放鬆了警惕,下了馬走到羅西迪卡身邊也坐下了,羅西迪卡沒有理他,自己仍然是一邊喝一邊吃。野馬早已拿定了主意,絕不放過這個女子,跑的太累了,休息休息再下手。

羅西迪卡見他坐到自己的身邊,就說要吃要喝自己拿。野馬首先從羅西迪卡的手裡奪取水囊,咕嚕咕嚕的喝乾了,又要拿羅西迪卡手裡的水囊,羅西迪卡不給他,經過一番爭奪,野馬搶到手一聞,是酒,高興極了,本來他就是嗜酒沒命的傢伙,這酒又不同尋常,是從姑娘手中搶來的美酒,喝起來別有風趣,他一邊喝,一邊打趣的說:“還是你這丫頭,好啊,你想的周到啊,你心痛我啊,你關心我啊,你對我好啊,”他一大口一大口的把囊中的酒也喝了不少,他折擋了一會,躺在沙岡上四腳朝天的睡著了。

羅西迪卡給棗紅馬吃點乾料,飲些水,準備騎著棗紅馬帶著自己兩匹馬,繼續趕路的時候。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