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住他到你們趕來,後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那封信呢?”燕北羽追問道。
“當時洪遠看了就燒掉了,我沒能搶到手。”謝詡凰搖頭嘆道。
當然,她不會讓他們知道那個所謂的神秘貴客就是她,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洪遠,已經在她手裡死了。
“這也怪不得你,這一次要沒有你幫忙,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得手。”燕北羽雖覺線索中斷可惜,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驛館的人送來了傷藥,他起身去端了進來,坐到床邊舀著吹了吹喂到了她嘴邊。
“我自己有手。”謝詡凰毫不領情地說道。
“夫妻之間,本王想應該這樣互相照顧一下。”燕北羽笑著道。
謝詡凰直接伸手端了藥碗一飲而盡,將空碗放到他手裡道,“我不想。”
他只是她回到燕京向長孫皇族報仇的一枚棋子,她不需要他的關心和疼愛,況且這世上也沒有人會沒有任何目的對另一個人好。
當年長孫家對霍家好是為了鞏固江山,燕北羽對她好又是為了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他竟然忘了
雖然不受待見,燕王爺還是每天厚著臉皮過來了,或是留在這邊與她一起用膳,或是偶爾說起這些年征戰在外的一些趣聞。
然而,通常臥床養傷的人都是不怎麼領情的,他說他的,她就直接閉眼睡覺了。
不過燕王爺脾氣耐性還真是好得出奇,便這樣一再被無視,還是堅定不移,不厭其煩地“騷擾”著對方。
謝詡凰臥床休息了幾日,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看著晏西放到房內拿布包著的赤霄劍,想著自己也是時候把它物歸原主了。
於是,向侍衛打聽了太子的所在之處,獨自帶著劍出門了。
偏偏尋過去了,卻好死不死地撞上燕北羽跟他一起出來了。
“今天有事耽誤過去晚了,王妃不必專門過來。”燕北羽見她站在水師軍營外,有些詫異地上前道。
“我不是來找你的。”謝詡凰懶得理會自作多情的某人,舉步走向了他身後的長孫晟,“太子殿下,我是來找你的。”
“我不認為,我們之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