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燥解釋道。
以她的身手,要除掉洪遠那些人自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樣只會引起燕北羽和長孫晟的懷疑,所以只有隱藏實力做出讓自己險勝的樣子。
“現在洪澤的戰事已經結束了,相信很快就要起程回燕京了。”晏西瞟了她一眼說道。
“也是時候該回去了。”謝詡凰幽幽嘆道。
正說著,外面傳來侍衛請安的聲音,隨時一身黑色長衫的燕北羽已經進了房內。
“你醒了。”
晏西自覺地起身讓了位子離開,出去在外面守著。
“傷勢如何,感覺哪裡還不舒服?”燕北羽打量著她還有些蒼白的臉色,擔憂問道。
“沒什麼大礙,再休息幾天應該就能好了。”謝詡凰淡然道。
燕北羽神情嚴肅地瞪著她,毫不留情地責備道,“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有事了先脫身要緊,本王若是晚一步帶人過去,你是準備死在那裡嗎?”
“當時那情形,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嗎,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謝詡凰毫不在意地說道。
燕北羽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一陣才詢問道,“你在那裡可有看到他們要等級的那個神秘貴客?”
他們搜遍了島上,竟然都沒有其它人的影子,而那個人當年讓這夥人壯大天今天這樣的禍患者,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謝詡凰搖了搖頭,坦言道,“當時洪遠帶著我過去,那個人沒有出現,只是讓人送了一封信過來,說朝廷水師攻上島了,洪遠便準備帶人撤退,我想拖住他到你們趕來,後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那封信呢?”燕北羽追問道。
“當時洪遠看了就燒掉了,我沒能搶到手。”謝詡凰搖頭嘆道。
當然,她不會讓他們知道那個所謂的神秘貴客就是她,而唯一知道這件事的洪遠,已經在她手裡死了。
“這也怪不得你,這一次要沒有你幫忙,我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得手。”燕北羽雖覺線索中斷可惜,卻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驛館的人送來了傷藥,他起身去端了進來,坐到床邊舀著吹了吹喂到了她嘴邊。
“我自己有手。”謝詡凰毫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