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了個紙條說讓手鞠代去,就不見人影了。”
鹿丸越想越費解,抬起頭,“誒,你說為什麼…嗯?佐助?”
面前已經空無一人,連門都沒關。
鳴人此刻正在校場。
他面前的靶子上已經佈滿了刻痕,而他手中動作未停,眼神只是專注於前方。
忽然,一個苦無向他投擲過來。
鳴人神色一凜,手只是輕輕一抬--那把苦無就停在了半空,鳴人的手一落下,那把苦無也隨之落到了地上。
“我以為你會來點更刁鑽的偷襲。” 鳴人輕輕一笑,轉頭看向苦無擲來的方向。
佐助緩緩走出來,“年輕的時候總以為鬥智就能取勝,現在才知道過於看重形式,只不過是作繭自縛。”
鳴人聞言抬頭,藍色眼眸裡閃過一絲亮光,“不重形式?這話倒有意思。”
佐助黑色的瞳仁裡映入金髮青年的身影,卻是那樣君臨天下的風采。
他彷彿下定了決心,忽然道,“雛田在小櫻那裡,你快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誅心
鳴人靜了靜,卻只是轉過身,盯著自己面前的靶子,手中輕輕掂量著未投出的一枚飛鏢。
佐助見他不動,不由冷笑,“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等什麼?”
鳴人看他一眼,緩緩蹲下,“佐助,你看這裡--”
佐助皺眉,卻也不得不蹲下來,忽見鳴人站立的地方,赫然有一個小小的刻痕。
飛鳥。那是日向一族的家徽。
這個新增的刻痕並不是什麼秘密,不僅是校場,包括木葉的諸多設施和私人產業,都已經被刻上了日向家徽,由日向家族直接管轄。
佐助語帶嘲諷,“有了這個標記的地方,除非繳費,唯日向族人能夠使用--如今連校場都要劃一塊給日向了,恐怕今後木葉也遲早是他們囊中之物。”
鳴人彷彿陷入回憶,“四戰之後,日向家權勢如日中天,不論是花火還是雛田,她們費心培植的政治力量和外交關係都已經滲透入裡,要想從中找尋制衡點--談何容易?”
佐助眸色一深,卻只靜靜聽著。
鳴人道,“我知道這個任務遠非一日之功--這幾年,我明明知道小櫻在那裡,可我沒有去找她,就是為了等到把日向身後的勢力全部祓除--”
藍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溫柔,“--那樣,她才會認可我。”
佐助卻並沒有多感動,語氣淡淡,“所以,你要告訴我什麼?現在小櫻有危險,你卻不打算去?”
鳴人緩緩站起來,露出一個平和的笑容,“去,當然要去。只不過,不是現在。”
時節近春,各色花卉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