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他煩躁了。
“涼拌!!”她冷颼颼地瞥他一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態度。
鬱凌恆怒了,“雲裳,你怎麼都不著急的?難道我要娶別人你一點都不介意?”
“七格格身世顯赫,與你匹配實乃天作之合,我介意能改變什麼?再說,你雖資產雄厚,但終究是一介平民,人家七格格肯下嫁於你,你還有什麼好嫌棄的?”雲裳懶懶哼道。
“啊呸!什麼下嫁!說得好像誰稀罕她似的!!”鬱凌恆狠狠唾棄,一臉鄙夷。
“你稀不稀罕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稀罕你!”
可不!現在有說話權的是嚴家,不管嚴家想要怎樣,他們都只有照做的份兒。
鬱凌恆欲哭無淚,伏在鬱太太的腿上哀嚎,“她是不是有病啊!幹嗎非要死乞白賴的嫁給我啊?!”
“這個教訓就是告訴你,不該招惹的人,別去招惹!!”雲裳沒好氣地剜他一眼,用力抖腳,想把他從腿上抖下去。
可他緊緊抱著她的腿,冤枉地大叫:“我哪有去招惹她,明明是她來招惹我的好麼!!”
“呵呵!”她冷笑,甩他一臉高冷。
“你再呵呵!”鬱大爺怒,警告性地瞪著她。
沒見他正煩著嗎?不幫他想辦法就算了,還這樣嘲笑他真的好嗎?
“呵呵!”雲裳才不怕他,心裡也窩著火呢,二話沒說又呵呵他一臉。
“你再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唔……”
他倏地用力捧住她的小臉,狠狠吻上她的唇……
自從他們離婚以來,簡直就是多事之秋,不好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搞得他們都快精疲力盡。
他覺得自己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好好抱抱鬱太太了。
越是有阻礙在前,他越是想要緊緊擁抱著她,就怕一不小心鬆了手,就再也擁抱不了她了。
心裡的不安,全從這個吻裡表現了出來,他霸道至極地將她摁在椅子裡,不給她絲毫閃躲或是反抗的機會,吻得忘乎所以……
唇齒相嵌,氣息相融,彼此的靈魂都快要合二為一。
他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儘可能地討好著她,直到她完全放棄掙扎,直到她乖巧承受,直到她羞澀回應……
他纏著她的舌,恨不得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永遠停留在他們深深愛著彼此的這一瞬。
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只怕這是天地間最殘忍的事了。
即便深深吻著鬱太太,鬱凌恆的腦海裡都還在想著該怎麼化解眼前的難題……
嚴七這個禍害,該怎樣才能擺脫呢?
……
隆熹大酒店。
豪華的包房裡,氣氛莊嚴冷肅,空氣中隱隱飄蕩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有種一觸即發的危險。
可以容納十幾人入座的大圓桌上,坐著鬱、嚴、初三家重要成員。
從左起,依次是鬱嶸、鬱凌恆、嚴楚斐、嚴甯、嚴道東,然後是初潤山。
嚴道東是嚴楚斐和嚴甯的父親。
佈菜完畢之後,服務生全部退下,偌大的包房陷入一片沉寂。
“凌恆!”
沉默不過片刻,嚴道東率先打破沉寂,不緊不慢地淡淡開口。
“嚴伯伯!”鬱凌恆對嚴道東輕輕點頭,態度不卑不亢,表現得禮貌謙和。
“說吧,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嚴道東懶得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直奔主題。
鬱凌恆微微擰眉,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嚴甯,知道是指望不上她了,只得硬著頭皮說:“嚴伯伯,這事兒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嚴道東啪地一聲罷了筷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疾言厲色地冷喝道:“想象?什麼想象?這人證物證俱在,怎麼成想象了?”
本就不太和諧的氣氛瞬間僵到谷底。
鬱凌恆絲毫不見慌張,懷著一股豁出去的決心和氣魄,依舊不緊不慢地解釋,“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我——”
“凌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你這樣推卸責任可不是作為一個好男兒該有的行為!”嚴道東冷著臉,非常不高興地冷冷說道。
“嚴伯伯教訓得極是,凌恆受教了。不過我還是得澄清一下,我跟嚴甯真的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樣!”鬱凌恆點頭,態度依舊謙和,然後轉眸看向置身事外的嚴甯,強忍著想要把她活活掐死的衝動,好聲好氣地說:“嚴甯,你真的不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