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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聊兩句?”

“我自個兒的事,自己會處理,很不需要操心。”花小麥趕緊搖頭,又嘆口氣道,“其實說起來,也不是甚麼大事,可我就是覺得不痛快。那汪師傅,每日裡要麼就不說話,一開口,必然是陰陽怪氣——我真不明白,當初是他自己主動跑來當廚子的,可不是我求著他,他這樣成天擺臉色,究竟給誰看?我委屈他了還是怎地,即便是有不痛快之處,就不能大大方方說出來嗎?”

“你看,你不是也知道嗎?”孟鬱槐摸摸她的頭,“有不痛快的事,大方說出來就是了,憋在肚子裡生悶氣,算怎麼回事?那汪師傅,是從你手裡領工錢的,莫不是你對他還存著忌憚?”

花小麥掃他一眼,沒有做聲。

“行了,不是甚麼大事,犯不著揣在心裡不住地想,你有這閒工夫,不若多考慮考慮咱們蓋新房的事,想想喜歡什麼模樣,蓋多大合適。”

孟鬱槐極有耐性地笑著道:“你想跟我去省城,我心下自然高興,但這一回,我就不帶著你了。我想得了空,你該與那汪師傅好生說說才是。都要當孃的人了,這點子小事,還處理不好?”

ps:

感謝緑小兮打賞的香囊~

狀態不太好,更晚了,抱歉~

第一卷第二百九十五話 吵起來了(db365。cc)

花小麥並不是那起無知無識、毫不懂理的人,旁的不說,單是受教育程度,她就可以毫無懸念地碾壓孟鬱槐一百遍。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如孟鬱槐所說的那般,與汪展瑞開誠佈公地談一談,問題是,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開一間食肆,無非是利用廚藝使得食客滿意,自個兒高興,捎帶腳地,也可多掙些錢,使自家的日子過得更好,如此而已,難不成還要兼顧員工的思想教育?她肯說,也要有人真能聽進去才行啊!

花小麥偏過頭去,往廚房的方向張望一眼,隨即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苦笑。

呵,說穿了,她這稻香園裡請的兩位廚子,都不是那起好相處的人。汪展瑞就不必說了,周身散發著一股陰沉沉的氣息,但凡靠近他三尺之內,便直讓人覺得呼吸也要困難兩分;至於那譚師傅,唔……瞧著倒是和善了,成日笑臉相迎,卻是個慣愛和稀泥的,不計問他甚麼,永遠都只會“是是是,好好好”,想要從他口中得一句真心實意的話,委實難過登天。

……她這是什麼命啊,請兩個正常人來踏踏實實地幹活兒,怎麼就這樣不容易!

見她只顧發愣,孟鬱槐便輕輕在她腦殼上敲了一下:“跟你說了這許多,敢情兒你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花小麥吃了一嚇,忙捂住腦門回過頭,小聲嘀咕:“怎麼還帶打人的?行了,我有分寸,只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你既不肯帶我去省城,明日你便自家把戲些,旁的事不要你操心。”

或許有句話他說的是沒錯的,遲早得尋個機會,將這事妥當解決。她也不圖那汪展瑞一見著她便笑得像朵花,但至少,不能如眼下這般。臉上掛著霜,心裡存著疙瘩。

孟鬱槐也曉得她不是那起沒事就往牛角尖裡鑽的性子,便也不再勸,與她說了兩句閒話。領著她回了前邊大堂。

因孟鬱槐明日要去省城,這晚一家三口特意提早一些回家,張羅吃食收拾行裝,免不了忙碌一回,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將孟鬱槐送出村後,花小麥便與孟老孃兩個照舊去了稻香園。

秋日裡,原本就有許多人愛去林中田間遊賞,再加之稻香園與歸林居的那回事。又鬧得陣仗頗大,縣城裡往火刀村來的人,呼啦一下子便多了起來。

碰巧這日鋪子上有三兩個從縣城來的食客,在竹林中落座之後,便把菜牌捏在手中翻來覆去拿不定主意。斟酌半晌,又對那“主廚特選”的牌子起了興趣,問明花小麥今日得閒,便點了三五菜餚並著一壺酒,興興頭頭地滿口稱,今日非得嚐嚐這傳說中的好手藝不可。

依著花小麥的意思,她眼下這情形。每日中午、晚間做兩桌菜,便已是很費勁了,若是客人多,便按著順序唯有往後排,因此頗有些惴惴,不知這“主廚特選”會不會遭來不滿之聲。卻不想頭一天就有人買賬,心中立刻便安穩幾分。

然而待慶有將竹林中那桌客人點的菜色一一報給她聽,她登時便有些哭笑不得。

旁的菜倒還猶可,唯獨當中有一道“羊方藏魚”,最是費工夫。

說來。這也算是一道赫赫有名的古菜,從前花小麥學廚時,畢業作品,正是改良過的“羊方藏魚”,她那優秀畢業生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