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把拽住粗人,“天大的事也給我站住,咱們之前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粗人看見我,頓時一臉慌張,估計是想自己打也打不過我,鬧也鬧不過我,只能苦著臉跟我玩外交腔:“這個……我們還在努力遞交申請,需要一些工作日。”
我不願意跟這個人多廢話,也知道他在協會內部能量有限,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問道:“那我找潘先生,他在嗎?”
粗人一點都沒猶豫地搖頭:“不在你別做夢了,最近他們都很忙。”
“忙什麼?”
粗人看了我一眼,反問道:“你是當事人,你不知道忙什麼?”
此時我的腦子轉得不是很快,經過粗人這麼一提醒還是立刻明白了:“你是說神族下界那件事?”
粗人看著我,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把協會的號碼遮蔽了?”
我想起自己拿到放浪師協會名譽會員之後的一系列舉動,其中一項好像真是遮蔽了所有放浪師協會固有成員的號碼……當然,後來我乾脆把這部專用聯絡放浪師協會的行動電話關掉了。估計在我的潛意識裡總覺得放浪師協會沒什麼好人,唯一一個好人還被家裡關著不能來見我。
粗人看我這麼扭捏,不用繼續追問也知道結果了,嘿嘿一笑:“你現在風光得很咧,如果潘先生在家的話,恐怕也會主動來見你。不過你真的不知道如果有這種正面接觸後,你得接受協會做一次正面垂詢嗎?”
“真不知道。”我誠實地說道。
“現在知道了。”粗人不知怎麼把我的一句話給學去了,哈哈一笑,“昨天我們知道你在劉家做客,誰也沒去找你。今天你主動跑過來,問答還是要做的。”
我這才知道自己竟算是自投羅網,翻了翻白眼懶得再反擊什麼。我再狂妄,也不會真的做出讓整個放浪師協會威嚴掃地的事,這種例行公事的查詢肯定還是要遵守的。
比較頭疼的是,想到一群並不喜歡自己的人來質問,我就覺得很屈辱。
“都什麼人來問我話?不會有那個小西吧?”
粗人繼續外交辭令:“不到最後一刻我也不知道具體人選,你只要保持好心態就行了。”
我冷冷一笑:“是嗎?如果再有人為難我怎麼辦?現在我可是協會名譽上的一員了,不像以前是個外人,可以跟看我不爽的人跳腳動手。”
粗人立刻說道:“協會內部不禁止私鬥。”
這樣的回答倒讓我無話可說,畢竟放浪師協會說白了還是一個拳頭大於其他能力的地方。如果我真的能打贏那些看我不順眼的人,放浪師協會的高層們反倒會高興又挖掘出了一名天才吧?
天才?嘿,沒想到我這輩子也有機會跟這個詞聯絡到一起。
見我發呆了一下,粗人趕緊扭頭就走,一點都不留戀自己自己拎著的一個大口袋,一口氣上衝上車就這麼逃走了。我望著那遠去的車影不得不佩服這人的逃走速度,以我目前在首都沒遇到過敵手的反應,居然沒能逮住他。
隨手撈起粗人留下的布口袋,我往裡面看了一眼,立刻就笑了。
粗人果然是個妙人,哪怕在這種眾目睽睽的場所,還是不忘給我留點提示。
在口袋裡有許多本亂七八糟的書,無一例外都是些專業著作,其中包括對秘境的研究等等,作者當然都是放浪師。
這些放浪師,恐怕就是之後要對我進行詳細垂詢的人了。
對這種問答,劉洋洋倒是很有經驗,無所謂地揮揮手道:“別在意,都是走形式,他們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對付神族。”
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拎著一口袋書正打算離開,被劉洋洋用手肘捅了捅。
順著劉洋洋的目光看過去,我一眼就瞧見了那位劉家的公子哥劉新宇,在他身邊居然還是那位小公主劉文藝。
“你們這些長輩可夠放心的啊。”我笑得一點正形沒有,“就讓你妹妹這麼跟他在一起玩,不怕哪天忽然獸性大發就那什麼什麼了?”
劉洋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對啊……小藝平時對劉新宇的感情一般,不會這麼無聊陪著他出來玩。是不是昨天這小子輸得太慘了,小藝想要安慰安慰他才陪他出來的?”
“你妹妹可真夠體貼的。”我嘲諷地揚了揚下巴,“可惜對我這種外人就沒那麼好心了。”
“你別酸了。”劉洋洋說到自己這個寶貝妹妹的時候關愛之情特別洋溢,“小藝的正義感挺強的,一開始聽說劉新宇要跟你賭錢,還打算讓他放棄這場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