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滿在玄鳴殿的空中,離辰逸冷嘲的話響徹在離漾的耳畔:“你知道什麼是愛麼?”
話落。
離辰逸大步離開了玄鳴殿。
夜色漫漫。
帶著夏日的熱風吹拂在離辰逸的眼睛上,他閉上雙眸,指腹撫在脖子上,溼熱的感覺由指尖傳到心裡面,他粗糙的抹去,輕功飛回了王府。
離辰逸走後,誰也不敢到玄鳴殿侍候。
‘咻,咻’的刀劍聲劃破了安靜的夜,離漾將自己的龍榻紛紛斬成了碎片,只是因為恍惚間,他回憶起了念清歌軟軟的趴在龍塌上,柔柔的喚著他:“皇上。。。。。。”
*
離王府。
當離辰逸回到府中的時候天色早已泛出了魚肚的白色,他滿身的酒氣搖搖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靜竹公主早已甦醒,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心中大喜:“王爺,你去哪兒了?快給我解開。”
橘色的燭光快要燃燼,厚重的燭淚流淌在紅實木桌上,泥濘,凝固,離辰逸一步晃三晃,那張邪魅異常的臉蘊著紅暈,更顯妖嬈迷人,英俊*,他如虎狼一般死死的凝著躺在軟榻上的靜竹,一步步朝她走去。
“王。。。。。。王爺。。。。。。”靜竹感受到他今日與往常的不同,小心翼翼的喚著她。
“本王。。。。。。。”離辰逸吞吐著兩個字在舌尖兒上,轉瞬間,坐在靜竹公主面前。
她那妖紅色的長裙讓離辰逸迷失了雙眼,白希的肌膚趁著紅色的衣裳顯得格外魅惑,那墨黑的髮絲調皮的跑到了靜竹公主白希的脖頸上。
離辰逸冰涼的指腹緩緩落在上面,柔軟的肌膚讓他嘴角一勾,替她挑起了髮絲,而後邪魅的嗅了嗅指尖上沾染著的髮香:“好香。。。。。。”
說出的話如泉水般叮咚在靜竹的心頭。
離辰逸喝醉了,他修長的長指落在靜竹公主的衣衫上,油走在腰封上,輕輕一挑,開了。
他魅惑的聲音在靜竹公主的頭頂響起,卻帶著冰冷的嘲諷聲:“皇上,讓本王娶你。”
靜竹公主的心騰在喉嚨,有些興奮,隨即,離辰逸冷冰冰的話再次襲來:“你是不是滿意極了?”
“。。。。。。”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也不過如此,靜竹咬著唇瓣兒,才想說些什麼,腰封早已滑落,身上的長裙被離辰逸褪掉,露出光潔的肌膚,因她的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讓她動彈不得。
她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離辰逸當著她的面褪掉了自己的紫色點降袍,健碩的紋理分明的肌膚就那樣映入她的眼底,她的小臉兒通紅,心臟狂跳。
腦袋空白,麻木,未等反應過來什麼,離辰逸沒有一絲絲溫柔,沒有一絲絲前。戲的將自己的硬。挺狠狠的刺。進了靜竹公主的體。內。
“唔。。。。。。”靜竹公主痛的說不出來話,死死的咬著唇瓣兒:“好痛,王爺,王爺,輕一些。。。。。。”
她的雙手無助的擎在空中,十根蔥玉段的腳趾頭蜷縮在一起。
“就是讓你痛。。。。。。”恍惚間,離辰逸附在她耳畔壞壞的說著,而後,愈發加深了抽。動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幾乎要刺穿了靜竹公主的靈魂。
離辰逸到達頂端的時候,故意咬著靜竹的耳朵,輕輕的喚著:“煙兒。。。。。。”
兩行清淚流在了靜竹滿是汗水的臉頰上。。。。。。
*
翌日清晨。
德公公目瞪口呆的望著玄鳴殿的狼狽,默不作聲的找了一些人默默的收拾好,早朝後,一個大臣想和離漾在御花園中下棋。
水亭樓閣。
棋盤整齊的擺在亭桌上,離漾一襲明黃色的龍袍望著對面的大臣:“今日張侍郎怎的有空同朕下棋?”
“曾經,微臣經常與先帝下棋,今日甚是思念先帝,所以就來找皇上下一盤棋,不知是不是叨擾了皇上。”那侍郎年歲有些高,鬢角有些發白,是先帝在世時的大臣,只是,先帝駕崩以後,離漾似乎很是不看好他,經常對他暗訪,而且還降了他在朝廷中的職位。
離漾英俊的面容溫潤如玉,手指夾起一枚黑子,落下:“原來是這樣,看來張侍郎還是忠臣一枚啊。”
“哈哈哈。。。。。。”張侍郎爽朗的笑笑,將棋子放下,跪在地上:“微臣願為皇上盡犬馬功勞。”
“愛臣請起。”離漾上前虛扶了一把:“不必拘禮。”
張侍郎起身,坐回到座位上,棋子在空中舉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