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生疼,她無力的捂住,貝齒將嘴唇咬破,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在臉頰上。
雙腿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痛不欲生的她一下下狠狠的磕著地面來轉移那撕心裂肺的疼。
但是,所有的痛都比不上心痛。
她的心,在滴血。
*
然,所有的太醫全部被宣去了水離殿。
離漾來回的踱著步子。
但,結果卻讓離漾大失所望。
水若離小。產了,孩子沒能保重。
話一傳出,內殿便傳來了水若離那鬼哭狼嚎的哭嚎聲,離漾悲痛欲絕將她抱在懷裡安慰:“水兒,別哭了,我們。。。。。。還會有的。”
水若離梨花帶雨,憤恨的抓著離漾的手:“皇上,都是婉貴嬪,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啊,她不但想私自放走囚犯,而且還害死了臣妾的孩子,皇上定不能饒過她啊。”
離漾絕望的閉了閉眼,吐出的聲音是沙啞的:“她。。。。。。已被朕打入冷宮。”
聞言。
趴在離漾懷裡的水若離唇角勾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心裡暗暗思忖:念清歌!這回看你如何翻身!
*
翌日清晨。
雨後的天邊掛了一道彩虹,清涼的風拂過了琉璃殿的海棠樹,海棠樹上的花瓣兒和著葉子嘩啦啦的掉了滿地。
淒涼不堪。
念清歌被打入冷宮的事情一瞬間傳的人盡皆知。
昨夜等了*沒有動靜的離雲鶴早已知道出了事情,一大早他就急急忙忙跑來玄朝殿。
此時此刻。
離漾正在擬旨打算按照原計劃將上官柔兒和赤火斬首示眾。
“皇兄,慢著!”離雲鶴阻攔道,他揚起衣襬,跪在地上,雙手抱拳:“皇兄,那人是邊疆的王子,萬萬不能殺了他,這樣會引起戰事的。”
離漾骨節分明的手指頓在奏臺上,濃眉緊皺,神情凝重。
最終,他們斬首的事兒暫且撂到了一邊。
*
冷宮。
雨後的陽光溫暖如初,揚揚灑灑透過破碎的窗紗映照在地上蜷縮的那抹嬌小身影上。
凌亂的髮絲下那雙眸子如髒掉的玻璃球,她緩緩睜開雙眼,小腹的疼痛感緩緩消失,雙。腿的鮮血經過*的流。失早已乾涸,裙襬骯髒的不堪入目,她拖著殘敗的身子堅強的爬起,拼盡全身力氣靠在背後冰涼的牆上。
面前,是一灘乾涸的血跡。
昭示著她慘死的,還未出生的孩子。
再多的淚水都乾涸在了眼眶裡,一滴也流不出來。
哀莫大於心死。
蒼白如紙的小臉兒沒有一絲絲血絲,空洞的眸子好似一口枯井,她就那樣凝著地上乾涸的血跡。
昨晚那痛苦的一幕一遍遍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她蜷縮著雙膝,纖細的手臂如枯掉的樹枝緊緊的纏著雙。腿,她呆滯的將腦袋一下,一下的朝後面的牆上磕著,嘴裡喃喃的哼著:啦啦啦,快快睡,夢中會有我相隨,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花兒隨水流,日頭報春歸,嘴角銜顆相思淚。。。。。。
嘴角銜顆相思淚。。。。。。
嘆一聲等,月上中天茶已冷。
自相問,經年如許可會疼。
竹馬青梅情深,出入成雙舊痕。
誰人笑,不相往來過路人。
*
秋風捲起的味道侵蝕在邊疆的天空上方。
汗血寶馬揚起雙蹄,嘶鳴聲響徹在空中,離辰逸握著飛鴿傳書瘋了一般往馬背上騎,靜竹公主拉著他的衣襬在風中吼:“辰逸,你去哪兒?我爹爹都快不行了,你要去哪兒?”
現在的離辰逸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如一頭暴虐的獅子,他推開靜竹,雙眸蘊滿了紅血絲,他嘶吼著:“本王要去救她,她需要本王!別他。媽攔著本王。”
“辰逸!”靜竹的眼淚模糊了雙眼:“我知道清歌是為了救哥哥才出事的,但是你這是在以身犯險!你一個人怎麼去救清歌!那是皇宮!那是皇上!你不要命了麼!”
離辰逸那黑曜的冷眸蘊著堅定,聲音揚長:“就算是死!本王也要去!就算是死!本王也不能讓她一個人孤獨的死在冷宮,本王也會陪著她一起死!”
“辰逸。。。。。。”靜竹跪在地上,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襬。
離辰逸本以為她會至死來阻攔自己。
但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