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擔心離漾的安全。
“退下!”離漾聲音冷硬。
德公公只好訕訕的退下。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幽徑的青石板路上殘留著楓葉,有一些還是去年留下的,灌木叢雜亂的堆積在兩旁沒有人打掃清理。
空氣中漸漸傳來一股子發黴的味道,離漾咳嗽了兩聲,手握空拳放在鼻息處。
破舊的木門如快折斷的羽翼搖搖晃晃的,閣窗上的窗紗也是殘破的。
冷宮。
離漾從未來過。
但是他卻經常把人往冷宮裡送。
“婉貴嬪是在冷宮小產的。”離雲鶴的話如一個魔咒縈繞在離漾的耳畔,撕扯著他的心。
大掌推開那扇木門,龍靴踏了進去,映入眼簾的便是門口那一大灘早已乾涸的血跡。
心,驟然縮緊,如被一個滾燙的烙鐵狠狠的燙過一般。
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
牆壁上掛著潮溼的苔蘚,味道刺鼻,空氣又冷又陰。
離漾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個人,竟然兩次將她送到了冷宮裡。
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窩在這裡,她那時一定很痛,很無助。
他輕眯了眼眸,如涼月的眉眼蘊著堅定:“婉兒,朕定要將你尋回來。”
人,只有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當離漾從冷宮離開的時候早已到了晚膳的時候,他沒有心情用膳,將德公公支開把離雲鶴從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