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著宮人:“來人,把付思樂小姐送回都統府。”
聞聲趕來的小軒子有些為難:“福晉,還是。。。。。。你還是請吧。”
“小軒子,煜郡王只是一時生氣,你先退下。”付思樂小手合十做祈求狀。
小軒子退下後,付思樂將殿門闔上。
她聰明的暫且將休書收了起來,打算一會兒給毀掉,她垂著睫毛做可憐狀:“子煜,你瞧外面都已經黑了,我現在回去爹爹一定不給我開門,我一個人在外面會很害怕,可不可以讓我在這兒住一晚上?”
離子煜有些猶豫。
她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晚上好不好?”
“罷了,那你睡*榻吧,明早你就走。”離子煜只好妥協。
只要能暫且住下就好。
付思樂的心裡掛了一個半升起來的小紅旗。
*
夜已深。
唯有玄鳴殿燭火通明。
影影綽綽的常青松倒影在閣窗上。
念清歌委在長塌上用針線補著裘狐,離漾替她又掌了一盞燭,眼前頓時明亮起來,她揉了揉眼睛:“皇上怎的還不歇息?”
沐浴後的離漾混身溼漉漉的,他一邊擦拭著墨髮一邊道:“裘狐破了再做一件,何苦自己縫補,若是壞了眼睛可怎麼好。”
“壞一件扔一件,那要扔多少才夠,臣妾閒來無事,一會子就完事兒了。”念清歌停下了針線,握著剪刀將線頭剪斷,拿起來晃在離漾面前:“瞧,這不就好了,跟新的一樣。”
離漾將針線收在了針線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