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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能睡著。”付思樂抬眸,柔軟的唇瓣兒時不時的碰到他的下頜。

離子煜微嘆,大掌在她後背猶豫了片刻,而後緩緩落在她的蝴蝶骨上,輕輕的拍著:“睡吧。”

付思樂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半晌。

耳畔便傳來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離子煜看她睡著了想起身離開,視線落在她緊皺的眉頭上,心中卻多了一份放不下,想了想還是留在了她的枕邊。

*

夜半時分。

皇宮惶惶不安。

水若離在宮中大哭大鬧,上吐下瀉偏偏說有人在她的晚膳裡下了毒藥。

但因為她現在絲毫不得*,所以她鬧也就鬧了,壓根兒沒有人理會她。

翌日清晨。

離漾聽聞了這件事情甚是頭疼,念清歌趴在他的後背上,柔聲道:“皇上,還是派人去看一看吧,畢竟人命關天。”

回回鬧這種事情,時辰長了也就沒人信了。

打發了一個太醫去水離殿結果遲遲沒有動靜,用過早膳的二人決定去一趟水離殿。

“皇上駕到,婉妃娘娘駕到。”

伴隨著這道聲音,離漾和念清歌落了腳。

水離殿烏壓壓跪倒了一片的宮人,太醫自然也不例外,難怪久久沒有回來稟報。

離漾面容陰冷,掃著梨花帶雨的水若離,聲音清寒:“水昭儀,你是在責罰宮人麼。”

水若離總算等到了離漾,她忽而跪在地上指著念清歌:“皇上,臣妾。。。。。。臣妾要告念清歌陷害臣妾,她害的臣妾失去了孩子,皇上難道不該懲罰她麼?”

念清歌沒想到她竟然舊事重提,她以為用這件事情就想挽回離漾的心麼。

真真是可笑之極。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朕不想在提及。”離漾頭痛的撫額。

“皇上,臣妾腹中也是皇上的孩子,難道皇上就這麼算了麼?”水若離只要抓住一個機會就想把念清歌往死裡整:“臣妾好不容易懷了一個子嗣,若是。。。。。。”

念清歌穿著木蹄鞋邁向水若離,媚眼流轉,淡淡的接過她的話:“若是本宮害的你不能有孕了,你就要跟本宮拼命是不是?水昭儀。”

“你。。。。。。”水若離火冒三丈的瞪著她。

念清歌莞爾一笑,朝離漾一拂身子:“皇上,臣妾可真是罪過大了,懇請皇上讓太醫為水昭儀把脈看看她今後能否有孕。”

離漾給太醫使了一個眼色:“把脈。”

水若離的臉色倏然變了,她急切的說:“皇上,臣妾懇請讓張太醫前來為臣妾把脈,他是臣妾的*太醫。”

念清歌凝著她慌張的眸子,心中忽而產生了疑問,她阻攔道:“宮中的太醫都一樣,若是耽擱了水昭儀那本宮的罪過可不是大了。說著,她遞給太醫一個眼色:“有勞太醫了。”

第二更送到。

問一下番外喜歡看誰的。

離辰逸,離雲鶴,離子煜。

在評論區告訴我,誰的呼聲高我寫誰。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宮殿高聳,遮天蔽日。

當時故讓離子煜安心養病,特意將他的永和殿建在了稍稍偏一點的地方。

每每黃昏後。

皇宮前殿都會束起一縷金燦燦的光芒,唯有永和殿籠罩在黯淡之中。

火紅的喜球掛在了永和殿的殿門口。

付思樂依舊著著鳳冠霞帔,她握著小手來回的踱步,時不時的望著殿外,但卻一個人影也沒有。

今日的大婚著實成了一個笑話。

她知道,身在深宮身不由己。

但她卻從不後悔做離子煜的福晉。

“小軒子,將飯菜熱一下吧。”付思樂雙眸有些酸澀,將視線收回,掃了一眼檀木八仙桌,飯菜涼卻早已失了味道。

“是,福晉。”小鑽子恭謹的說,將飯菜再一次撤回膳房,當他返回來時,付思樂面帶憂愁,眉頭緊皺,他忍不住上前道:“福晉,要麼您先用膳吧,煜郡王指不定何時回來呢,您要是累了就先歇息。”

她搖搖頭,小手扶著門框:“我不累,再等等他吧。”

小軒子看她也是一倔強的主子只好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一個時辰過去了,二個時辰過去了。

望著‘滴答,滴答’的浮漏。

已然是亥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