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感知都已經錯亂,有的就只是一瀉千里的情福
原來就是我以為平靜如常的一月四號,就是在那個對於我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昨。
一月四號下午,四爺爺像平常一樣去學校接堂弟放學。
堂弟今年七歲,在文山讀學一年級,是個很調皮的孩,但是男孩子嘛,不調皮怎麼可能。
四爺爺也有些貪杯,但那是很清醒的,只是堂弟有些惹他不高興了,四爺爺走在前面,堂弟跟在後面,一個揹著手挺著頭,一個低著頭嘟著嘴,一個老頑童,一個頑童。
這是我們老皮家的優良傳統,爺爺和孫子之間的相處模式總是很搞笑。
兩人就這樣到了樓下的馬路對面,四爺爺先一步走進了馬路,但是遲遲沒有感覺到堂弟的腳步,便回頭看了一眼,但就是這一回頭。
一輛五座轎車以很快的速度,逆行而來,就在一瞬間朝著四爺爺撞了上去。
車子沒事,堂弟沒事,司機沒事,四爺爺倒下了。
他們在那個時候堂弟很懂事,上去抱住了四爺爺,沒有哭,也沒有害怕,撥通了叔叔的電話,那是怎樣的經歷,幸好堂弟還不懂事吧,要不然那樣的場景可能會是一輩子的噩夢。
四爺爺被送往了醫院,肇事者也抓到了,不僅逆行而且是酒駕,當然是全責,可是一句全責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