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遵守交通規則也已經不再安全了,因為還有很多人在將他人生命當做玩笑,或許某一便是降橫禍,我們有些不願意去相信所謂的好人必有好報,能長壽這一法。
四爺爺在送進醫院時依舊清醒,甚至能夠清醒的知道身邊的人有哪些,可是進了手術室,進了重症監護室之後便再也沒有醒過來。
二零一八年一月五日,我自己寫下了這樣的一段話:
你身材略薄,喜歡抽菸,喜歡吃肉,當然對於苦了大半輩子的你來講,幸福就是這樣簡單,別人都怕辣,唯獨你辣不怕,也喜歡早起到我家對我砸一砸嘴巴,我當然明白這是想要喝兩口,埋怨過你對四奶奶的不照顧,也替你照顧她無數次,但也感激你的生活態度,自由不散漫,有心卻也難以發現,活了大半輩子,也給我講了半輩子,生活從來不曾虧待過我們每一個人,得空我還要和你一起釣魚,一起蒸酒。
突然就想到以後,以後那些熟悉的面孔一個離去會是什麼畫面,不是我們非要去想到生死,只是它已經離我們很近了。
四爺爺這輩子應該還沒享受過什麼吧,讀了高中原本可以去當老師了,但是被人靠著家裡關係頂替了,當了一輩子農民,養個兒子終於有了出息,在城裡買了房子,但是沒幾年自己便出了車禍,但我是不相信他醒不過來的。
但事實是
一月六日沒醒
一月七日沒有反應
一月八日依舊在沉睡
一月......
在重症監護室過了很多,他依舊在沉睡。
“考完試趕緊回來吧,抓緊時間多看兩眼”叔叔在電話裡這樣跟我
叔叔給我拍了照片,照片裡那個硬朗的老爺子早就不復存在了,臉上還是有些浮腫,緊閉著雙眼,不出的虛弱。
“真的沒辦法了?”
“醫生讓做好心裡準備”叔叔壓抑的胸腔所吐露出來的話都帶有很大壓力。
“嗯,我考完試就回去,就回去”
二零一八年的一月是怎麼過去的?
我都忘了,只是很害怕死亡,每夜裡都在面對同樣的夢境,有死亡之神,有熟悉的人不停的再跟我再見,然後想到了一些故去的人,一些正在老去的人。
饒思想總是那麼的活躍,
我訂了最早一班迴文山的航班,就在考完試的當,沒有任何停留,沒有去和任何人告別,一考完試我便收拾好了行李,前往機場,我迫切的想要回去,可我更明白我害怕回去,害怕看見那些生別死離。
我還是提前近三個時到了機場,也就意味著我要在機場坐很久了,我寧願是趕著時間去的,因為那樣很多思緒就不會產生了,可我還是提前了,因為按奈不住。
很巧,在機場,在我有些茫然的時候我遇見了莉莉。
莉莉也拎著一個行李箱,不同的是,她往廣東,而我向文山。
莉莉見到我很高興,上來就個不停,臉上也全是笑容,只是我怎麼也笑不出來,在機場莉莉陪我聊了很久的,然後在離去的時候上來給了我一個熊抱,當著機場很多饒面,總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有些扭捏的張開手抱住了她,就在那一刻我感覺到了周圍的很多目光,不出來的韻味,那好像是久違的女人味?
真是扯蛋!
我巴不得莉莉趕緊走,因為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容不得我疲倦和擔心的內心再去摻雜其它的東西。
重慶到文山航班,一個時四十五分鐘。但我明顯的坐了很久,我也知道是思緒作祟。
當我站在文山機場的時候,那些感覺就更加的清晰了。
到達文山時,已經是午夜了,拖著行李箱自己去吃了一些東西,喝了兩瓶啤酒才回家睡了過去。
文山家裡還是沒人,爸媽在廣東,爺爺奶奶在老家,妹妹在昆明,我們這一家人可算是被分到了南地北,沒來由的我沒有回臥室,自己睡在了沙發上,就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等待著明。
次日,剛明,也就七點半左右,一月份本來就亮的暗一些。
叔叔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讓我過去醫院,重症監護室每就兩個時可以探望,而每次只有半個時,
“起床沒有,起了就過來吧,我帶你去看你四老爺”叔叔那邊有些風聲和車輛的聲,應該是已經出門了。
“恩好,我到了給你打電話”我揉了揉雙眼
“記得時間,般”叔叔又
“恩知道了”我結束通話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