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那麼奇怪的,因為老爺子事情之後我就不免想起來了二十歲生日的時候老爺子做的那一個夢,所有的不幸在二十歲這年就來了,還來的那麼洶湧,都算是我自己的經歷吧。
老爺子一天比一天恢復的好,只是再也上不了山跑不了這麼快了,去哪裡都拿著一個柺杖,也變得很虛弱,不過好在那一天沒有來到,是從那一刻就懂了親情的含義,所以對那些不該有的想法更加的死心了。
老爺子的二次生病讓我真的平靜了下來,我開始每天寫自己的東西,因為寫著踏實,寫著忘記了過去,甚至我都不敢想,在浮躁了近三年之後會經歷這麼多強行的安靜了下來,這樣的安靜一堅持就是整整一個學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要久,累了就睡覺,醒來就看書,就寫東西,再無聊就出去跑步,出去喝兩口,不聊感情,不談人生,只是體會生活,體驗生活帶給我們無窮盡的意義,習慣性的打電話回去,習慣性的和他們開影片,一聊就是一兩個小時。
一個月下來小說好像也已經寫了十幾萬字了,很意外的,我也收到了簽約的連結,毫不猶豫我的便添了,好像快搖身一變就成了簽約作家,當然這並沒有什麼,不過我還是高興了很久,原來我自己的故事有一天被我寫出來也會得到這樣的認可,而且聽說還會有稿費,那時候我更加的開心了。
簽約的事情已經弄到六七月份去了,老爺子在市區修養了一個多月便又回了老家,回了那個小山村,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他,包括我。
我還是每天更著小說,寫著自己想寫的東西,拿到合同的時候仔細看了很久,然後便沒有猶豫的簽下了名字,身邊很多人知道了就都來祝賀,不過我好像也沒炫耀,安安靜靜的將合同簽好,寄回去。
很巧,在冷靜了一個多月之後,在我以為我可以很快將藝涵忘記的時候有些舉動總讓我看不清楚自己。
下午時分我手裡拿著已經簽好的合同就出了寢室,準備到學校門口的快遞門店寄出去,跨著的是愉快的步伐,如果錄個抖音,那就是六親不認的步伐吧,就差蹦躂了起來,看身邊人的表情也充滿了微笑。
學校說大也大,說笑好像也太小了點,原本一些人真的會很久的遇不見,但是在有時候的一個念頭之後就會很偶然的相逢,我和藝涵就是這樣,那說是要將她忘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除了上課我已經不再主動的去粘著她,平日裡也沒有了交流,我只是想安靜的過,但就在一瞬間以後。
女生寢室前面我看見了藝涵,和她一個玩的很好的閨蜜在一起,說來很可笑,關於她這個閨蜜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藝涵聽說過沒,很多人當時在學校裡都懷疑她閨蜜是不是喜歡女生,然後藝涵已經被同化了,很多人在我面前說過但我從來沒相信過,也沒問過,可我並不敢說我沒有懷疑過,但並不是聽人所說,是我自己的感覺吧,當然還有可能就是我吃醋了,吃了她那個閨蜜的醋,其實這裡是要打引號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其實要是藝涵真的被感染了,我應該會好受些吧!我不止一次的這樣想過,但我應該會很悲哀吧,悲哀是因為喜歡了很久的人好像並不是那樣美好,但好像更勝過什麼都去做了然後得不到回報的那種,說到回報的時候我好像對於藝涵更多的又是想贏了,才發現我根本就還不明白什麼叫做愛!
“嘿,大哥你去哪?”看見藝涵我剛想躲,但是還沒來得及就被藝涵發現了,藝涵叫住了我,中間隔著一條馬路。
眼見被發現了我只能尷尬的停住要離開的腳步:“啊?我出去”
“好吧”藝涵就說了這一句
然後我便著急忙慌的走了,只是走之前,藝涵閨蜜好像笑了,笑我的尷尬吧,畢竟我沒有想到那時候會遇見她們,而我的反應還有那麼一些不太合適,那是沒反應過來,很久之後的叫道便是這樣尷尬的偶遇,不過再次讓我看見了藝涵的笑容,肚子裡的蛔蟲再一次活泛了起來,影響著我的生活和思維,從那會一直走到快遞店,腦海裡只有藝涵!
但是藝涵閨蜜的那個表情呢?
我剖析了無數次,一開始覺得很正常,自從有了那個想法,總覺得這是一種蔑視,是在說:“小子,別白費力氣了,這是我的女人!”
但是每次想到這這些就如同是得了魔怔一般,還有無數難以描述出來的畫面。
後來藝涵在QQ上問我那時候是去幹什麼,我毫不猶豫的說了是去寄合同這件事,好像就是為了得到她的誇讚,但他也誇了,只是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