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開始躁動,但它真就躁動了。
在我長大的時候有很多人也已經變得年老體弱了,到了現在我有看見,但是沒有感覺,可那之後就不一樣了。
老爺子就在那兩住院了,一開始全家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些年也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有些問題總是好的,別人不是都病不斷,大病不來嗎?
但是老爺子好像不是這樣的,一直都有問題纏身,但有些問題還是慢慢的浮上了水面。
四月二十一日,老爺子進醫院了,問題不大,家裡讓放心,但是我好像就是一個放心不下的人,因為身邊的許多人就是那樣的問題最後也變成了再也不見,所以那晚上我失眠了。
以前失眠的時候就會拼命的想要睡過去,但是那晚上我好像怎麼都不想睡,慢慢的也有了很多擔心,擔心老爺子會不會突然檢查出什麼病出來,本想出去喝酒,但是寢室已經不比我在外面住了,大半夜壓根也出不去,所以成了一個饒狂歡。
坐在床上一個人也抽很多煙,來也奇怪,這麼多年了雖然喜歡抽菸,但是一直不知道煙究竟是個什麼味道。
它哭吧,在生活不容易的時候吸上一口,全是生活的味道,苦的不能再苦;它溫暖,在渾身冰涼的空氣裡點燃,會溫暖著全身的細胞,一口一口吸進去的全是愛意;感覺上它跟太陽一樣,睡不著的時候,一直接著一支會照亮身邊的一切,連害怕的燈光都省下了,越抽越精神,越睡不著越抽。
指縫裡全是煙味,越來越喜歡越來越迷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大了。
夜晚本就那麼短,三分之二的時間全都用在了清醒的身上,但是第二還是一早的課,差點也沒有起得來,但是最後還是爬著去上課了,雖然最後在教室裡也是在睡覺,但是人還是在裡面。
應該是在十點左右吧,家裡的微信群裡很稀有的發出來了一張圖片,上著課我就點了進去,點開就再也冷靜不了了。
那是老爺子的醫院檢查結果,初步確認是淋巴腫瘤。
腫瘤!好像對於它的認知就是癌,立馬我就去百度了,也知道有良性和惡性的區別,如果是良性好像就不用擔心了,但我怎麼知道老爺子那個是什麼啊,父母也不清楚,就只有簡單的一張報告,然後醫生建議讓做個手術切除了。
那堂課也不知道老師講了什麼,講了半節課我就再也坐不住,離開了教室到走廊上習慣性的點了一支菸,然後撥通了爸爸的電話,理由很簡單呀,我就是要回去!回去陪著他。
電話接通了,那邊挺嘈雜的,應該是在醫院裡忙碌。
“怎麼了?”爸爸略帶嚴肅的語氣
就是這語氣讓我無數次不敢表達心中的想法,但是那時候我已經長大了,不知不覺當中我們已經成長到了可以和父親舉杯碰酒,促膝長談的年紀了,所以就很自然的:“要不我請個假迴文山吧,我想陪爺爺做手術”
但有一點我好像是忘了,長大和可以做決定完全是兩件事,爸爸直接就拒絕了,他:“自己好好讀書,掛了,我忙”
就這般而已,簡單的三句話,如果不是這三句話可能我還不會有很多想法的,但是若有若無的語氣讓擔心更上了一個層次,恍惚的什麼都變成了陌生樣,整個學校都誕生了一些討厭的氣息,沒人發現我好像變了什麼,只是我也不知道,回到寢室也呆坐在電腦面前很久。
所有的想法都會是有一個開頭的,所以那時候我想到了因為醫療事故離去的大爺爺,還有意外車禍離開的四爺爺,也有我當時簽下協議書送進手術室的周,身邊更多的一個個短暫的瞬間,然後變成遺憾的往事,或許沒人能比我更瞭解那種感覺吧,只是時間久了之後那些我想要記住的往事都已經有些淡忘了,但是很多事情我並不想讓它就這樣過去,所以我想著總該記錄點什麼。
那時候我看見了眼前的電腦,然後開啟了百度,很熟悉的找到了起點註冊了一個作家賬號。
那筆名叫什麼呢?
對啊,叫什麼呢?這也是一個問題,
不過很快也就解決了,曾經我那麼喜歡江南,那麼喜歡南國風光,一心念叨要去看看江南的棧橋停泊,煙雨縹緲,還有青石臺階,總要和南國有關吧,給自己一直喜歡但是毫無關聯的事情一個交代,而我還是多麼的享受家裡面的感覺,一家子整整齊齊的六口人,我就是地位最低的那個吧,而且我也願意,一家六口,數我最醜,就叫南國老六吧!
從那起南國老六這個筆名開始在起點活躍了,而我要寫的第一部是關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