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下來之後總是容易去胡思亂想的,所以我好像明白了大學的真正含義。
好像大學四年就是一個冥想的過程,在這四年裡我們會思考很多問題,然後從幼稚到成熟,然後也會遇見一些事,在四年之後一定要明白什麼是你想要的,你該往哪裡去,又該怎樣去實現夢想,怎樣生活這些道理,但其實清楚了,這樣的過程很無聊,因為沒有事情做之後我還是無聊。
我每和室友一起打遊戲,有時間也玩玩牌,偶爾還是會去跑步,看書,一開始總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安逸極了,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變得厭煩了,從一開始的好睡好玩,變成了後來的徹夜不眠,躺在床上思緒就開始活躍了起來,安逸總是容易增生煩惱。
我還記得在看了《少帥》這部劇時候我還有了很多關於張學良的感慨。
裡面有句臺詞是這樣的“神,要有光,就有了光,於是我看見了你,如同荊棘叢生的夜路上的一點螢火,如同陰雲密佈的黑暗中的一道微光”
趙一荻就是張學良的安慰,到安慰,是因為只有面對她的時候才能藉助那點光亮,看見平日裡看不見的東西。
我總在想張學良是個什麼樣的人,先不在對國家做出的貢獻,只感情,他好像真的一生風流,幼年的表嫂,結髮妻子于鳳至,最後也只有趙四姐能夠陪伴他,在蔣的半個世紀的囚禁下不離不棄,而我因為張學良的這些,好像有那麼一瞬間已經不喜歡藝涵了。
為了這事我特意的去知乎上面搜了一下不愛一個人是是什麼感覺,回答是這樣的。
她本來渾身是光,有那麼一瞬間就暗淡了,成為宇宙裡的一顆塵埃,我努力回想她全身是光的樣子,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後來發現,那是第一次我見她時我眼裡的光。
第一次見到藝涵的時候我眼裡真有光嗎?
好像真是有的,因為與周感情的風雨飄搖,眼光落在了周圍,恰好她出現了,出現的很是時候,還出“想要離去的人骨子裡都住著風這樣的話”
藝涵甚至還過“好了一起走就不會無故拋棄”
但我知道,很多時候那些話所表現出來的究竟是什麼,可能真的是誤會,藝涵在我眼裡已經沒有光了,有的只是一些偏執。
除了藝涵之外,對於感情我好像也有新的詮釋,因為我總覺得道不同就不必為謀了。
春雨那時候也來了,每都有些溼漉漉的,更增添了一些傷福
那些不喜歡的人,我下個什麼雨,又聊個什麼
除了你我之外,什麼都有可能預定,這個你我不介乎朋友而已,很奇怪的是,和誰相識之後都能成為一段時間的朋友,現在看來都是因為有一段相同的際遇,等到所有相同點消磨殆盡也就不會附和,可憐的是經歷多了之後我們就再也學不會,或者是羞於附和,我們都忠於自己的際遇,不插入別饒生活,就安然這一生,管它會吹起什麼樣的色彩。
這似乎是一個平庸的定義,但就生的這般頹廢了,他人怎樣的看我,我還是會生氣,但不會去改變,畢竟改變需要時間,且我們很累。
當然也別他媽叫我去談一個無所謂的戀愛,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會喜歡,會心動,還是會過去,就算是會心安理得,也還是會去不滿足,蠢萌蠢萌不會是這樣的一種態度。
當然那時候我可以抽菸,會喝酒,能打牌賭博,也常常在犯錯,也別我是不喜歡自己,隨意的生活也就這樣,畢竟努力很累,我還是會頹廢,別人怎樣始終是別人,那不是我,我同樣不會喜歡。
夜晚的時候總是睡不著,白還是不想睡,抽完一隻煙總是忍不住的還要去點下一支,有時候想要寫寫字,但偶爾也會忘,真的要我去改變什麼,我還是難改,只是一提到酒就會精神百倍。
這樣的生活從三月一直到了四月,如果要從什麼時候改變,好像那時候已經到了二零一八年的四月二十號,從那開始有了很大的波動。
那好像是抽風了,但其實不是的。
睡覺的時候喜歡用力的閉著眼,還喜歡緊鎖眉頭,怎麼都睡不著,也怎麼都改不了,於是那晚上剛睡著,不知道因為什麼,一下子就撞在了欄杆上,然後就紫了,後面就都沒有了睡意。
沒有睡意之後又打個電話給胖,硬生生的大半夜聊了很久,好像我是變得多愁善感了,似乎也在暗示著什麼。
聊完之後我依舊清醒,於是就跑到胖的空間發了一篇牢騷。
認識胖其實已經有六七年了,他從體重一百四走到了一百八,酒從一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