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題,不過洛音當的那麼真。
等我再回頭聯絡洛音的時候,什麼都成了暫時無法接通,是不清不楚,連分手的情景也不出來了,只能自作孽,不可活,但可苟活。
在農村三大姑八大姨,每忙著應酬,慢慢的也就淡忘了分手這個事,但總在夜晚悄悄的聯絡洛音,猶如石沉大海。
那也是最無味道的幾個春節之一,但都跟感情有關。
二零一五年我帶著週迴了老家,二零一六年我和洛音分道揚鑣,沒有片刻安靜的陪過家裡人,過完春節又倉促的趕往文山,趕往重慶。
我甚至都記不清春節回老家究竟做了什麼,只是一副模糊的圖樣,何其可悲。
都安靜的地方可以療傷,但在開學前一段時間,悲傷就溢了出來,對於洛音的思念無比強烈。
開始回憶那個女孩因為害怕我生氣而大晚上跑出寢室,站在門外的氣喘吁吁,還有一遍遍抱在我懷裡哭泣的模樣,站在身後等待食物出鍋的饞蟲,肉嘟嘟的笑臉,清甜的歌聲,妖嬈的舞蹈身軀。
得不到的最好。
在切切實實可以觸碰的時候,我不以為意的愛情離開之後卻思潮如湧。
而洛音呢?
可能她真的成了先熱但疲倦聊人,將我捂熱之後自己失去了溫度,將這些感情開始冷漠的拋棄,留下了一塊捂熱的石頭。
石頭一開始的溫度很高,雖然會冷卻,但還是需要時間的,洛音離開的那段時間溫度依舊恐怖。
我開始狂轟亂炸,開始尋找洛音身邊的朋友,但這幾乎大忌,影響了身邊饒身後,沒人會喜歡。
洛音真就找不見了。
還是隔著一千多公里,我沒有辦法及時出現,感覺不到溫度,靜等著開學,去尋找被自己不以為意丟棄的愛戀。
不盡悲傷,逆流成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