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只是有一種心裡面言不明的苦澀,也似一口氣壓在了胸肺當中。
張超也哭了,兩個男人在那裡莫名其妙的爭吵了很久,說是莫名其妙,我們又好像都是為了值得爭吵的東西,只是那個時候我們都太過片面和極端,
張超說的是什麼呢,張超給我講過很多關於工作和人生的道理,可是我都記不住了,我記不住是因為就因為這樣,我對木子,對康康,對小滔心裡的愧疚有重了一分,幾乎是不敢再度聯絡,因為所謂的青協。
寫到這裡的時候我猶豫了很久,也將所有的內容在腦子裡過了好多遍,也構思了兩天,不屬於難以啟齒,只是找不到一種合適的方式來訴說,或者是恰當的詞語來描述,或者很多人看到這裡應該是很矛盾或者看不明白的,因為直至現在我也沒有找到合理的話來講,但是又不得不做一個簡單的描述,勿怪!
天在一個人糾結或者是心情不佳的時候極易下雨,那天晚上也一樣,我和張超就這樣聊了很久,或許老天爺也看不下去,沒有商量的落了一些雨,強行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溝通”和衝動,清涼的雨滴擊打在我臉上,讓我終於冷靜了片刻。
從爭吵中出來,我一度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面對木子,我害怕和她提起,也害怕看見她的反應,我想慢慢的去逃避,去躲著不見這樣的一個人或者事,但是我知道這永遠不是唯一的出路,我們還是會見面,會淡忘。
那時候在我心裡萌生了這樣的一個想法,假如我對青協還有一絲重要性,或許我的存在能夠影響一定的大局觀,但是在世的人往往最難以估計的就是自己的價值和作用,明明一文不值,非覺得自己價值千金。
“木子不留下來,我也不留了,我向老師辭職不幹”這是我和張超說的原話,也是和木子說過,不是博取同情,而是我真的不願意頂著壓力去行走。
“就算你不幹了也還會有其他人,老師不會因為你而改變什麼”這也是張超的原話,他雲淡風輕,但他還是有所動作。
慶姐給我打電話是我所沒有想到的,當我糾結在到底要不要接的時候我的手已經忍不住的拿上了手機,慶姐說的很普通,但是很親切,我都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格外的信任,對她的喜歡不像別人,竟然無跡可尋。
我喜歡她作為姐姐的那種關愛,也喜歡她像個傻子一樣的對別人,雖然偶爾也會有些胡鬧,但是她的胡鬧都可以是喜歡的模樣,在她那裡我似乎從來沒有生氣的理由,我總覺得是她的獨特魅力。
我哭著答應了慶姐,也笑著答應了張超,沒人知道我心裡面的想法,但我清楚。
我不會順順利利的讓張超難堪,就算我留下了也不會是他所希望的樣子了,我覺得這是報復,其實現在看來,只是不懂事,不成熟。
一場風波就這樣結束了,張超成功成為了團總支書記,我成了青協會長,小滔成了學習部副部長,木子淘汰了,康康也走了,晗晗成了生活部部長,我們都有了自己的方向。
還有藝涵呢,藝涵離開了組織部,到了辦公室當主任,這些都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的還有往後的生活,我和藝涵明明多了很多接觸,但是又越走越遠,大一的時候她和我故事還沒開始。
而對於我們那次愣頭愣腦的爭執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貌似也有了答案,生活部還是取消了,晗晗也離開了,那一屆的團總支,那一屆的學生會貌似有著很多的因素,也發生著眾多的故事,原本我們所爭吵的都是沒必要的胡鬧,都不過是還不明白。
很慶幸那時的他們沒留下來,少了往後的很多委屈和辛酸,給他們留下更多的遐想。
果然不是我想做的事我永遠都會帶有脾氣,永遠還是家鄉的放牛娃。
幹部的第一次例會,也是見面會,我開始了我在學生會里不羈的傲慢。
不管幹部幹事,學生還是社會,第一次見面在中國的社交當中永遠少不了自我介紹,但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成為了我宣洩的視窗,還帶著木子的委屈。
“大家依次上來自我介紹”說這話的是學生會副主席,翟副主席,一個典型的小白臉,當然只是外表,長得很清秀也很高,我跟他的樑子似乎很早就有了。
關於翟副主席還有這樣的故事,那是很早以前,他是文藝部部長,而我還是青協幹事,一次活動當中他應該是無意踩到了我,但是踩到我之後沒有道歉也沒有說什麼,抬著頭像個戰勝的將軍就離開了,在他離開前我用力用胸口將他頂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