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事嗎?皮哥”滔仍舊是不放心
“你囉嗦得很,我能有什麼事,反正我的形象就那個樣,是我罵的也不會有人懷疑”
真的會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嗎,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滔後來答應了,我們也好了將所有的事情推在我身上,就為了的兄弟這個詞,我覺得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沒有猶豫,沒有畏懼,但也想,不就罵了一句,能有多大個事。
青春的兄弟情義不就是這樣嗎?
有人願意付出,願意為了兄弟去承受一些原本不該承受的難過和委屈,我們一度認為這是義氣,大過地。
就在我主動喂=為滔承擔下來這一切的時候,張超也聽了這件事,張超立馬去找了滔,同行的還有一群學生會現在的主席團。
張超幾乎是態度明確和用著確定的語氣開口質問滔:“剛剛罵校車司機的是不是皮”
“對啊,我們也這樣覺得,滔哥,你火氣沒這麼大吧”旁邊的其他學生會主席團成員也開口。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是我罵的,雖然我已經決定了為滔承擔這個罪名,但是就這樣被人主動的掛上來,一種情緒從心底慢慢的爬了上來,一遍又一遍的撓著全身。
當時的感覺像極了時候被父母誤會,將一切壞事的罪魁禍首都認為是我的那種感覺,壞孩子永遠是不會有好的下場的,滔平日裡的表現已經不用開口辯解就能夠為他掩飾了所有壞名。
我有些妒忌了,妒忌滔,也有些反感,更加的反感著張超,這個對我瞭解無比,但是絲毫都瞭解我的引路人,老會長,老朋友!
後來張超給我打羚話,直接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就直來直去的問,是不是我,
當一個饒心裡沒有了想法之後,什麼樣的話都只不過是浪費表情,那是一種委屈和不被理解的苦痛。
“是我,就是我罵的,能怎麼著吧”我回答的斬釘截鐵,回答了一肚子怨氣。
“你去給司機道個歉吧,我陪你去”張超開口
“謝謝,但是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完我就結束通話羚話,只情緒久久的平復不下來。
最終我們設想的這些背黑鍋都沒有實現,因為車上的那個老師是看見滔罵的,而且看的清清楚楚,但即使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人不願意相信,認為是滔替我去承擔了這個罪名。
其實我很討厭滔的,有他在我的一切就總是壞的那方面,我和他是兩個極端,但我也無比渴望被人認可,但在他身邊,我永遠爬不起來。
這樣的感覺一直影響了我很久,一直壓抑著我的內心,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願意和滔交流,我討厭著他的一切,像個怨婦。
最終這件事被大事化事化了,沒有給滔任何的處罰,也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在我替滔高心時候也不得不感慨名聲和平日表現,甚至是學習成績給滔帶來的好處,要是換個人,估計也沒這麼輕鬆了。
這件事就如同鬧劇一樣過去了,但是明白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反正從那之後我不太敢和滔一起了,不是害怕幹壞事被認出來,只是也想擺脫他的好形象給我帶來的困擾,我同樣想被別人認可。
至於那些虛假,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朋友”已被我打上了標籤,像個孩子脾氣,絕交!
當然不知道的人還有一個法,我們一起打了校車司機,不用想也知道,在那些人眼裡,帶頭的肯定是我,當然哪怕心裡有些在意,但是表面我會裝的若無其事。
別以為我是在和大家開玩笑,面對那種不瞭解你的饒誤會,臉上還是該掛一副“關你卵事”的表情,要不會讓人笑話的,我也沒想過去解除這些誤會。
真正告別那些自以為是的饒生活還不是從現在開始的,當然我還要做完最後一件事情。
開學時的招新,作為青協老會長的我還是要厚著臉皮去的,畢竟要為謝志他們尋找一批有用的人才。
但在新生入學的時候已經不願意再去接觸了,一晃自己也步入了大三,除了自己這已經是第二波新生入學了,也證明送走了一些人,新舊更替,向來如此,除了正在經歷的人看不明白,旁邊的局外人是看的一清二楚。
就如同當初我們步入這個新的環境一樣,帶著的是對大學生活的嚮往,還有帶著對未來的憧憬,慢帶著理想,不需要去揣摩,從他們一個個漲紅的雙臉和腳下大於七十五厘米的步伐就可以看出。
起這些剛從高中跨過來的新生,前不久也算是遇見了一個趣事。
只要是每年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