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我和藝晗很早就會鬧彆扭了,當然不是因為彬彬插足,只是他會幫著我提前出來,而藝晗是不喜歡我捅破的。
所以那件事就一直留著等到了很久,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就真的成了暗戀,也被藝晗理解成了友誼,畢竟我的定位就是哥們好朋友。
再回想的時候很慶幸是以這樣的方式去和藝晗相處,但又無比埋怨自己,好像是自己錯過了時機。
感情的機會也重視一閃而逝,難以把握。
但我又重複了以前的死迴圈,在感情到來的時候總會有友誼陪伴著我,所以滿足在了一種現狀。
再往後開學的幾里,彬彬每在酒吧裡陪著我上班,然後一起吃飯,一起玩鬧,不客氣的,彬彬已經取代了滔。
事實也是這樣的,以前每次開學前總要聚一下,訴一下兄弟之間兩個月不見的話題,單就在大三那個開學期,我們誰也沒有組織,就誰也沒有提及。
滔開學開始忙碌了,開始他黨員服務站站長的工作,而他又同時掛著學生會的職務,也算是學生會主席團的一員,他成了張超的另一個翻版,在學校開始混的風生水起。
這就是兩個朋友之間完全不相同的人生軌跡,會有那麼一段時間你們會因為彼此都有些共同點變得形影不離,但是在時間和理想的衝擊之下,終究會變成不經常聯絡的兩個人,也因為一些不痛不癢的衝突,矛盾變得不願意去主動溝通,當然,如果真的是朋友,你們也不會因此就沒有了聯絡,只是會在以後還有機會坐在一起的時候又變得很關心彼此,也著以前經常在一起的回憶。
還有一個故事就是關於滔這個黨員服務站站長和我這個社會青年的,那待遇完全就是壤之別。
就在開學前,我、滔、朱老二三人從山上區騎著助力車下山,朱老二騎車,我坐中間,滔在後面,本來學校裡的路就不是很寬敞,再加上學校裡時常出沒的車輛,當然也會變得很擁擠,而問題就出現在很擁擠這件事上了。
學校的校車司機就跟大街上的公交車司機一樣的,總認為一整條馬路都是屬於他們的,所以他們開車肆無忌憚,也完全不用考慮周圍的情況,只知道一個勁的加速,鳴笛,佔據著大部分的車道。
滔的脾氣其實也不是那麼好,至少很多時候比我要爆,比較都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就在我們仨過減速帶的時候,後面一輛校車追了上來,就跟在我們身後,而前面有來了一輛轎車,朱老二便巧妙的躲過了,只是車子在校車面前稍微的放肆了那麼一點,就這般校車司機發揮了他校園公交車的脾氣,一個勁的在後面催促。
校車司機明顯也是一個脾氣不好的人,只聽見扯著嗓子吼了一句:“會不會騎車,靠邊一點”
聽見聲音我也有些來氣,正準備回頭,但是還沒等到我發言,滔回頭就罵了一句,直懟校車司機:“你慌個錘子,信不信老子下來敲你兩哈”
滔的回擊並不是聲音上的,也加上了一絲表情,凶神惡煞,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好學生的樣子,被滔這樣一校車司機也沒回了,畢竟他們也是一些吃軟怕硬的主。
再後來校車司機找到了機會超了我們的車,只是在超車過去的時候,車上的人都看向了我們,剛剛的對話也聽進去了,莫名的我們是很生氣的,從不覺丟臉,但更奇怪的是校車最後一排有個女人對著我們神秘的笑了一下,那人看著很熟悉,但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到底是誰。
這個事件就這樣過去了,像是一個鬧劇,但並沒有安靜多長時間。
滔下山是要去辦公室,朱老二去網咖,而我只是上山看看,當然是要去酒吧了,已經下午六點多,也該開門做生意了。
就在我開啟酒吧門沒多久,就接到了彬彬的電話“喂,大哥,牛X呀你”
彬彬突然的誇讚讓我不知所措,更沒有享受的感覺,總之就是莫名其妙,只能疑惑的問“雜種,你什麼,我怎麼牛X了?”
“嘿喲,你還跟我裝,剛剛你們罵校車司機被人認出來了,現在整個學院的領導都知道了”彬彬也不再跟我賣關子,直接明瞭原因。
“臥槽”
被彬彬一我才反應了過來,我最後笑的那個人怎麼那麼熟悉,那分明是一個老師啊,就算他不認識我,但是滔是絕對認識的,我有些懊惱的敲打著頭。
心裡唯一的想法不是對我有什麼影響,反正當時的我在學校就屬於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也就孤家寡人一個,但是滔就不一樣了,作為學院新上任的黨員服務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