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在輕如平日裡十分孝順體貼,就饒了她一回吧,她下次絕不會再犯了。”
“笑話,初辰算是沒事?這叫沒事?!”蕭晚強壓住心中的怒氣,一把拽起了柳氏的衣領,“明知蕭輕如對初辰意圖不軌,你們幾個撒謊汙衊他,動用家法杖打他!若非我那時趕到,初辰早就被你們折磨得不成人樣!”
柳氏慌慌張張地要推開蕭晚,但蕭晚的力氣實在是太大,竟將他整個人提到了空中。他揚起盈盈水眸求助地望向蕭玉容,卻聽蕭晚在他耳邊憤怒地低吼道:“若是初辰當時不反抗,那他現在有何面目見人……她差點毀了一個男子的清白,還是她親姐姐的夫郎,難道不應該重罰嗎?!”
她根本不敢想象,若是當時蕭輕如得手了,謝初辰會變成什麼樣子……
“更何況!”蕭晚氣憤地將柳氏丟在了地上,冷笑地說,“柳歸雲,我們還有其他賬要算,可不單單是妹妹輕薄初辰這回這麼簡單!你汙衊初辰的種種罪名,我要一條一條地跟你算清楚!”
她說著,目光冷冷地環顧著四周,嘴角微微彎起了弧度:“剛才雲喜曾作證,說初辰房裡有陌生女子的聲音。現在他人呢?”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才發現雲喜竟然不見了!
見蕭晚點到了雲喜之名,柳氏心頭一跳,正要說什麼時,見畫夏忽然施展輕功飛了回來,將雲喜不客氣地丟在了地上。
雲喜重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悶哼聲,而他手中的包袱瞬間散落在地上,露出了裡面的金銀首飾和百兩銀票。
自從得知賬本有詭後,蕭晚主僕三人立即調查了庫房,核對了所有的清單。她們發現除去栽贓給謝初辰的那幾樣外,還少了一些名貴的東西。
在經過一連串排查後,她們等人發現雲喜這兩天的舉動十分奇怪,所以讓畫夏時刻緊盯著他,看他有什麼動靜。沒想到雲喜見狀況不對,竟想收拾包袱偷偷離府,而他卻又貪心,偷了一株本是栽贓給謝初辰的千年人參和一些金銀珠寶藏在包袱裡,讓畫夏當場人贓俱獲了!
從包袱中抽出了這盒盛放著千年人參的錦盒,蕭晚居高臨下地睨著眼,淡淡笑問:“雲喜,這可是我成親之日,表姐送給我的千年人參,怎麼竟到了你的包袱裡?這本應該存放在庫房裡啊!”
見雲喜趴伏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她連嘲帶諷,眸中凝著絲絲冷意:“謝初辰房裡所謂的證物是你所放的吧!你趁著昭兒肚子不舒服去茅廁之際,偷偷將贓物藏進初辰的房內。現在人贓俱獲,你說我是讓人好好地拷問你呢,還是你自己說出實話!”
見蕭晚三言兩語說中了事實的真相,又想到剛才蕭晚對自己庶妹都這麼狠辣,雲喜惶恐不安地磕著頭,顫著唇道:“大小姐饒命!是柳側君……是柳側君讓奴這麼做的……他讓奴汙衊謝公子紅杏出牆,還汙衊謝公子偷盜……那個巫蠱娃娃也是柳側君給奴的……求您饒了奴!奴是因為爹爹重病,才一時貪財,做了錯事,求您大發慈悲,饒了奴!求您!”
雲喜嚇得將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蕭晚,砰砰砰地磕著腦袋。
柳氏聽後,臉色又青又白,厲聲訓斥道:“這個賤奴自己手腳不乾淨,竟想栽贓我!我和謝初辰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你們勿要信他!”
“手腳不乾淨的人,不正是你嗎?”蕭晚輕輕地嘲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清單,丟在了柳氏的身上,“柳側君,這些年來,採辦皆是你和崔管事一手操辦。關於上個月蕭家採購的五匹織錦緞,我特意找布莊的夥計核對過,總共是三百二十兩白銀。這是他們布莊記的賬,我特意謄抄了一份拿了回來。”
見柳氏一臉愕然地盯著手中的清單,蕭晚冷冷地勾起了嘴角:“請你好好地解釋清楚,為何這清單上的價格和蕭家賬本上的價格相差了足足八十兩白銀?這些錢究竟去了哪裡!”
這些年來,為了防止被查出貪汙,柳氏做事一向特別小心,早就將所有證據全部銷燬。但他萬萬沒想到,蕭晚竟然對賬對到了布莊那裡!
才半天的功夫,她怎麼可能查得出來?!一定是虛張聲勢!
“大小姐,這或許是陳賬房記賬時和其他東西記混了。”柳氏沉著聲道,“我一心為蕭家,怎會貪汙。大小姐,你莫要冤枉我。”
“冤枉?”蕭晚低聲笑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了另一本賬本,在柳氏眼前揚了揚,“這本是蕭家上個月真實的賬本,在我查到賬實不符後,立刻找到了陳賬房。在拷問下,她招出了一切,並把這本賬本交給了我。恐怕她早就料到一旦貪汙敗露,你就會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