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無比準確地從正上方地往下刺去?”
“這、這……”蕭輕如一時吶吶,額頭不禁冒起了冷汗。
“當日根本沒有任何蒙面女子,而是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來到柴房,意圖對初辰不軌。初辰不願從你,從而拔下簪子刺傷了你。所謂的蒙面女子不過是你施的障眼法,意圖掩蓋你人面獸心的本性!”
“不,沒有!”蕭輕如急急地喊道,“你勿要汙衊我!”
“沒有?!”走向看守柴院的兩名護衛,蕭晚幽幽地在她們身前站定,神情莫測地望著她們。見她們全都忐忑地垂著腦袋,她微微一笑,露出“和善”的笑容:“今日,陳太公和母親都在。你們可要實話實說,昨晚可有蒙面女子來過柴房?”
見蕭輕如警告地瞪著她們,她們緊閉著唇,不敢說話,卻聽蕭晚幽幽地說:“雲嫣,她們不敢說,那你說,昨晚你聽到了什麼。”
“昨晚,我奉小姐的命令暗中調查二小姐受傷一案,卻在去柴房時,聽到這兩位護衛正討論著怎麼花這一百兩銀票的問題。最後,她們決定今晚一起去迎春閣逍遙一番。”雲嫣垂眸道,“奴婢猜測,現在這銀票可能就在她們懷裡。”
今晚並非她們值班,所以打算著晚上出去逍遙一番,就帶上了銀票。沒想到剛要出府,就因重審謝初辰的案子不得不聚到梅園。她們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都被雲嫣監視著!
眾目睽睽下,昨晚守著柴房的兩名護衛不敢亂動,不一會就被雲嫣從身上搜出了銀票。
蕭晚玩味地笑了笑:“你們的月俸不過五兩銀子,現在竟每人突然有了一百兩銀票,該不會是偷竊吧。這偷竊可是大罪啊!按照蕭府家規,重打四十大板,趕出蕭府!但這錢若是其他人贈給你們,你們又戴罪立功的話,就能將功補過……你們可要想清楚了,這錢究竟是哪裡來的!”
一聽要趕出蕭府,她們哪顧得上蕭輕如,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慘白臉道:“大小姐,這銀票是二小姐給我們的!”
她們心知此刻必須幫大小姐才有活路,連忙急巴巴地說:“當晚二小姐支開我們,進入了柴房。我們守在外面,根本沒有看見有蒙面女子來過。後來陳太公和柳側君趕來,二小姐暗示我們一同做假證,汙衊謝公子……事後還給了我們一人一百兩銀票作為封口費……”
“大小姐,我們錯了,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
在護衛們一聲聲求饒下,蕭晚微微一笑,看似溫暖的笑容卻透著蝕骨的冷意:“蕭輕如,既然根本沒有蒙面女子,你為何半夜偷偷摸摸地來到柴房,初辰又為何要刺傷你?若非心中有鬼,你為何謊話連篇,沒一句真話?!”
她聲音一冷,又咄咄逼人地說:“如果不是你欲輕薄初辰,將初辰壓在地上,初辰有何機會能刺中你的右肩?還能刺出這種傷口?”
見眾人懷疑的目光紛紛望向自己,蕭輕如面色陰冷,胸中的怒火翻騰,卻硬生生地找不到反駁之詞。
竟然被蕭晚威嚇一下,就招了!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蕭晚卻完全不放過她,她一步一步地逼近蕭輕如,冰冷的眸光染著滔天的怒意,周身更是縈繞了一層強烈的煞氣。
她輕啟薄唇,一字一句,冷冷地說:“蕭輕如,初辰是我的夫郎。你欲對他圖謀不軌,可有想過自己的下場!”
第44章 帥氣地虐渣(77nt。)
“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是謝初辰勾…引我的!他引誘我靠近,隨後刺傷我想逃離柴房!”
“既然是初辰主動勾…引你,那妹妹你為何要說謊?說謊即是心虛,心虛即是因為是你主動想輕薄初辰。”蕭晚冷冷地笑著,反唇相譏道,“更何況,初辰被關在柴院,妹妹半夜三更不睡覺就跑來柴房溜達,這離茅房的距離也有些遠吧。”
“輕如,晚兒說得可是實話?”蕭玉容眉頭緊蹙,厲聲喝道,“還不快跪下!”
“我……”說一個謊就要用另一個謊來圓,現在所有的謊言都被蕭晚殘酷地戳破,蕭輕如急得滿頭大汗。
她見母親和祖夫皆用失望的目光望著自己,臉色霎時蒼白,正要細細辯解時,膝蓋忽的一痛,被蕭晚從背後踹倒在了地上。
柳氏緊張地扶住跌倒在地的蕭輕如,目光仇視地瞪著蕭晚:“蕭晚,輕如是你的妹妹!就算她一時衝動做了錯事,你怎能這般對她!更何況,謝初辰根本沒有事,受傷的是輕如啊!”
眼淚瞬間盈於眶中,他說著,撲倒在蕭輕如腳下,苦苦哀求道:“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