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說完這句話,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俊秀的面容浮現著濃濃的痛苦之色。“妻主勿要……錯怪了辰弟……”
大滴的冷汗從額頭滾落,季舒墨悶哼一聲,立馬咬唇。慘白的唇瓣上浮現著斑斑血絲,似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若是以往,蕭晚見著季舒墨那麼痛苦,早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將謝初辰抓來,將下毒謀害正君的罪名扣在了他的頭上。她認定謝初辰是機關算計的小人,根本不會聽他的任何解釋。而季舒墨半遮半掩的的話語,卻更讓人信服。
季舒墨很懂得利用他的弱勢,不管自己腹痛的原因是什麼,首先要博得蕭晚的憐愛和好感。若是能栽贓到謝初辰頭上,也不是件壞事。
但他偏偏算錯了,因為陷害他的人正是蕭晚。
將輕輕顫抖的季舒墨摟在懷裡,蕭晚疼惜地說:“舒墨,我雖討厭那個謝初辰,但不會給他亂按罪名的,你沒必要強忍著痛為他說好話。我知道,你只是來月事才會腹痛,多喝點紅棗湯就沒事了……”
他根本沒來月事,怎麼會腹痛呢?!偏偏他剛才對蕭晚撒了謊,如今不但不能喊大夫來看,竟連辯解都無從下口。
一口氣憋在胸口,季舒墨的肚子更疼了。他痛苦地縮著身子,滿腦子回憶著回府後發生的一切。他很清楚很確定地明白,那個愚蠢的謝初辰,根本沒機會也沒能力對他動手!
他會腹痛,難道真的要來月事了?
蕭晚見他難受,更是“心疼”地說:“舒墨,要不我給你揉揉吧,按摩按摩就不痛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他的肚子,帶著一陣舒服卻讓人戰慄的觸感。季舒墨渾身一怔,口吃地說:“妻、妻主,我、我沒事……”
“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