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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道:“妻主若是讓我喂塊豆沙糕,我就原諒妻主……”

顯然,謝初辰耿耿於懷地是自己難得鼓起勇氣想喂妻主,結果妻主卻潑了他冷水,讓他十分的不滿。現在,見蕭晚低聲下氣地向他賠罪,謝初辰決定得寸進尺一下。

見蕭晚真的乖乖地張開了唇,謝初辰嘿嘿一笑。他並沒有拿起豆沙糕來喂蕭晚,而是忽然湊上前,親了蕭晚一口。

妻主說不喜歡季公子了,不管是一時賭氣,還是真的放下了三年的感情,他都不能錯過這麼個好機會。

軟軟的水唇帶著一股豆沙的甜香之味,快速地碰觸了一下她的唇瓣,很輕,很淺,卻帶著一陣說不出地暖意和誘惑。蕭晚愕然地睜大眼眸,腦袋瞬間燒了。

偷親完妻主一口後,謝初辰連忙紅著臉後退了幾步。不清楚蕭晚會不會發怒的他,連忙拿起一塊豆沙糕塞進蕭晚仍然微微張著的雙唇,有些緊張地說:“妻主,我、我原諒你了。你也不許生氣……”

那樣水亮亮又期盼的目光讓蕭晚的眸色暗了幾分。她微微傾著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波光瀲灩的幽潭帶著能滴出水的溫柔。

她問:“初辰,好吃嗎?”

謝初辰被那近在咫尺的面容迷得暈暈的,他乖乖地點頭:“好吃……唔……”

唇被蕭晚忽然擒住,謝初辰的心突然間加快了節奏,越跳越快,快到他幾乎無法控制,卻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哭的衝動。

妻主,我果然還是那麼貪心,想要從季舒墨的手中搶回你……

若你也能同我那麼喜歡你,或你那麼喜歡季舒墨一樣,喜歡我,就好了。

將謝初辰唇角的豆沙輕輕舔去後,蕭晚舔了舔唇,笑道:“我也覺得很好吃呢。”

“小姐,季公子身體不適,正派雲書找著您。”

雲嫣在院子裡呆了很長時間,總覺得自己突然上前的話,會被自家小姐狂揍一頓。可再不出聲,難免這位獸性大發的小姐會幹出什麼不純良的事情。

不不不,是那位在房間裡痛苦哀嚎的季公子會發現出什麼蛛絲馬跡。到時候,小姐剛才做的戲可就全白費了!

原本,謝初辰的臉已經紅得像只煮熟的蝦米,此刻,見院子裡還有其他人圍觀著,臉騰地更燒了起來,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厚臉皮的蕭晚卻是一臉淡然。她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心,伸手摸了摸謝初辰滾燙的臉頰,笑著說:“初辰,我沒說謊吧。等我搞定了季舒墨,今晚陪你。”

——今晚陪你?!侍寢?!

蕭晚走後,謝初辰暈暈乎乎又滿懷期待地想著,自己要不要仔仔細細地沐浴一番,然後將床鋪整理地乾乾淨淨呢?

昭兒拿著蠟燭回來時,看見自家公子詭異地在院子裡悶聲偷笑著,他立即起了一身的寒意。

被蕭晚傷得那麼重,公子還強忍著悲傷在笑。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墨淵居內燈火通明,蕭晚緩緩趕到時,雲書已經眼巴巴地在門口盼著了。雲棋則守在床邊,不停地給冒冷汗的季舒墨擦著汗。

季舒墨躺在床上,一張俏臉涔涔地冒著冷汗,蒼白又無血色,透出一股子病態。雋秀的柳眉痛苦地緊蹙著,狹長的鳳眸在看到蕭晚的那一霎那微微一亮,閃著水盈盈的光澤。

他想開口喚蕭晚,但肚子忽然一陣劇痛,痛得他難受得緊縮在床上,一聲“妻主”立刻變成了一道小貓般的輕吟。

“舒墨、舒墨!”蕭晚緊張地跑到床邊,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著他額邊不斷滾落的冷汗,一臉心疼地握著他的手。

見季舒墨痛得說不出話來,蕭晚怒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公子的!為何舒墨疼得那麼厲害!若是舒墨有什麼事,我定不饒你!”

雲書和雲棋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恐地說:“小姐,公子突然腹痛異常!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晚緊張地板著臉,故意問道:“可有吃壞什麼?”

雲書搖頭:“公子吃完晚膳後,沒有吃其他的東西,一直躺在軟榻上看書。半炷香前,公子忽然下腹部脹痛。我和雲棋見公子難受,連忙將公子扶到了床上,但公子越來越痛,不停地冒著冷汗……”

雲棋白著臉,驚慌地說:“小姐,公子一回府,只接觸了謝公子和您……會不會……”

“雲棋,休得胡說!”床上痛苦縮著的季舒墨動了一下,他緩緩地想撐起身子,消瘦的身軀不停地顫動著,看上去柔弱而惹人心憐。

“辰弟不是那樣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