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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身前,緊張地將早已昏迷的昭兒抱了起來。

被畫夏急急喚來的謝初辰,瞧見昭兒紅腫成豬頭的臉頰,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淚水幾乎衝出了眼眶。

他心疼地摸著昭兒泛著青紅的臉頰,目光冰冷地刺向了柳氏,一掃在蕭晚面前的溫柔:“柳側君,昭兒是我的小廝,你為何對他私自用刑!”

指著搜出的贓物,柳氏冷冷地將剛才發生的事訴說了一遍。見謝初辰面色越來越沉,而眾人皆惡狠狠地瞪著罪惡滔天的謝初辰,柳氏高昂著頭,宛如主家的正君般呵斥道:“謝初辰,你好大的膽子!不但栽贓季公子偷竊,對季公子下惡毒的降頭巫術,竟還紅杏出牆!如今鐵證如山,你認不認罪!”

原以為只是玉鐲之事,沒想到短短片刻功夫,梅園裡竟翻出了這麼多鐵證。

仔仔細細觀察著巫毒娃娃和情書上的字跡,謝初辰臉色一變,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這些雖不是他所寫,但對方將他的筆跡模仿得分毫不差,顯然是有備而來。

“柳側君,這些情書並非我所寫,是有人模仿我的筆跡汙衊我偷情。至於降頭術和紅杏出牆,更是無稽之談。我從未陷害過季公子,更沒有背叛妻主。前去墨淵居找妻主是在給陳太公請安之前。給陳太公請安後,我直接去了庫房盤賬,並沒有去過墨淵居。妻主離府後,雲姑娘一直跟在我身邊,她可以為我作證。”

謝初辰語氣溫婉,態度謙遜恭謹,卻又不卑不亢。聲音不疾不徐,卻又擲地有聲。他望著柳氏和季舒墨,眉眼始終冷冷清清,一番話讓人挑不出絲毫的錯來。

“至於庫房的金銀珠寶為何到我的房裡,柳側君,我倒有一事要詢問你。這兩天,我在清點庫房的時候發現——”

謝初辰剛剛質問,一名梅園的小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奴好幾個晚上聽到,謝公子房裡有女子的聲音……”

“那是妻主……”

“妻主每晚都在書房裡認真複習,你竟……”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刷刷地往下落著,遮掩了眸中閃過的惡毒暇光,季舒墨顫著唇,滿臉的不可置信,“我一直以為你喜歡妻主,才一直在妻主面前為你說好話,沒想到你竟然揹著妻主偷人……你怎麼對得起妻主!”

“我沒有!這些日是妻主……”霎時,一道破曉的劍聲呼嘯而來,瞬間打斷了謝初辰急急的辯解。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時,一名蒙面的黑衣女子朝著謝初辰身邊的嬤嬤揮劍劈去,她一把拉住了謝初辰的手,急急地說:“初辰,你有沒有受傷?”

謝初辰一驚,掙扎地想要甩開女子的手。但女子握得極緊,甚至用力將他往懷中拽去,更在眨眼間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謝初辰緊繃著身子倒在了女子的懷裡,心一瞬間涼個徹底。

在眾人眼中,就是謝初辰急巴巴得撲進了女子的懷裡,而女子一臉溫柔地摟住了謝初辰,試圖逃脫眾護衛的包圍。

柳氏顫著手,怒斥道:“當眾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來人,將這對姦婦淫夫速速拿下!”

第40章 蕭晚之怒(77nt。)

柳氏一聲令下,蕭府的護衛們一擁而上,迅速將謝初辰和蒙面女子包圍了起來。蒙面女子一邊禦敵,一邊緊緊地摟著謝初辰,在他耳邊低聲細語地說道:“初辰,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陌生的呼吸在耳畔吹拂,謝初辰難受得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氣紅了眼,整張臉憋得又青又紅,在他人眼裡卻是他害羞地紅著臉窩在女子的懷裡。

多麼親熱,多麼感人,多麼不要臉的姦婦淫夫啊!

男子的名聲何其重要,栽贓嫁禍之事尚且未解釋清楚時,竟來個莫須有的姦婦跑來救他!望著眾人鄙視憤恨的目光,謝初辰忽然很怕,他的妻主會不會也用同樣的目光望著自己?

不管是不是真的,任何女子都容忍不了這種事的發生。

這一刻,謝初辰心裡突然很慶幸,蕭晚並沒有看見自己依偎在其他女子懷中狼狽的身影。但他心中卻又期盼地希望著,妻主能同三年前一樣,將他從深淵裡拯救出來。

畫夏大驚,指著蒙面女子憤憤地說:“姐姐,謝、謝公子竟然!虧小姐這麼護他……”

栽贓嫁禍、巫蠱之術、情書畫卷,這些物證尚能自辯,可現在來的姦婦卻是坐實了謝初辰紅杏出牆的罪名,幾乎將他逼入了無可辨白的絕境。

若是小姐在場,她會怎麼做?

——雲嫣,我不在的這三日,你要好好保護初辰,莫要讓他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