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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噠地一笑:“既然妻主覺得好喝,我以後天天給妻主熬湯~”

蕭晚抽了抽嘴角:“這樣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一想到日後,妻主會天天喝他熬製的愛心補湯,謝初辰的心情又羞澀又激動,總覺得自己跨出了很重要的一步。他仰起頭,俊俏的小臉浮著兩朵淡淡的粉雲,“只要妻主喜歡,我願意做任何事。”

我會繼續努力,總有一天,抓住你的心……

這般想著,他有些羞澀地垂下腦袋,偷偷往後挪了半步:“不打擾妻主休息了,初辰先回房了。”

隨後,不等蕭晚有所阻攔,他已然搖著歡樂的小尾巴蹦躂著遠去。飛快地跑了幾步,他回頭又望了一眼蕭晚,見她保持著呆呆的動作仍緊緊地凝視著自己,他的心頭立即一跳。

越跳越快,越跳越快,他連忙捂著怦怦亂跳的小心臟,再度迅速地跑遠。

他怕自己一停下來,會忍不住跑到蕭晚的身邊,然後再也鼓起不了勇氣,離開了……

第一次下廚,就得到妻主如此的嘉獎和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視,謝初辰的自信心膨脹。回去的路上,他昂首挺胸、激情澎湃,恨不得長歌一曲,昭告天下。

這樣得意又興奮地回房時,謝初辰瞧見肚子餓的昭兒正盛著鍋子裡剩餘的安神湯。

沒想到,昭兒也被他熬製的安神湯吸引住了~等會肯定也會大大地誇獎他一番吧!

謝初辰輕咳一聲,揚起笑要自賣自誇時,卻見喝了一口的昭兒臉色大變,連忙將剛才喝的一口吐了出來。隨後,碎碎念地罵了幾句後,端著鍋子準備倒掉。

謝初辰大驚,衝上前攔了住,兇兇地呵斥:“昭兒,你幹什麼!”

昭兒看了看板著臉、母雞護小雞的謝初辰,又看了看手裡黑乎乎的鍋子,垮了垮嘴,委屈地說:“公子,這不會是你煮的吧……太鹹太苦了,我正準備倒了……”

謝初辰不信地哼了一聲:“怎麼可能又鹹又苦呢,我加了很多糖的!妻主還狠狠地誇獎了我一番呢!”

“蕭小姐真的有喝嗎?她味覺沒壞吧?”

“你才壞了呢!”謝初辰朝昭兒翻了翻白眼,舀了一勺安神湯喂入口中。

嘴裡瀰漫著一股苦澀難忍的鹹意,頃刻間,謝初辰臉色大變,全吐了出來。

“怎麼能那麼難喝!!!”

他苦著臉,狂喝了好幾口冷水,才止住了口中苦澀的鹹意。半響,他才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可憐巴巴地說:“完了完了,我好像加錯了好幾把鹽巴……”

“怪不得妻主哭了……原來不是太好喝,而是太難喝了……”

一想到蕭晚竟臉色不變地將整完藥湯喝掉,謝初辰緊張得搖著昭兒,憂心忡忡地說:“昭兒,怎麼辦!怎麼辦!”

昭兒被謝初辰搖得頭暈眼花,連忙機智地回覆道:“蕭小姐沒責怪公子,反而全部喝光了,如果不是味覺有問題的話,就是……不想辜負公子的心意吧?”

“真的?”謝初辰靦腆地紅著臉,“她可是……喜、喜……”

昭兒想了想,認真地說:“應該是她的味覺有問題吧……哎呦,公子,你打我幹嘛!”

墨淵居里,蕭晚不停地喝著涼水,好半響,嘴裡的苦澀才緩緩褪去。只是那張臉紅白交加,顏色十足的精彩。

畫夏看著漲紅著臉的蕭晚,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死死地憋著,又為蕭晚倒了一杯水。

這些天,雲嫣已經習慣了完全變了性子的蕭晚,對於蕭晚時不時“駭人聽聞”的舉動已經見怪不怪了。畫夏也從最初的天天頂嘴,變成了貼心的小跟班。

“小姐,關於謝府的事,奴婢已經調查清楚了。”雲嫣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冷清的嗓音在房中徐徐響起,“謝昕璇的死是謝清榮所為。當年,謝清榮買通了謝昕璇的丫鬟,在謝昕璇的馬車上動了手腳,導致謝昕璇的馬車衝出管道,墜落懸崖。”

“三年前,謝清榮在賭坊裡欠了一屁股債。為了還債,她偷偷動用了謝家的錢財,結果被謝昕璇發現。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趁著謝昕璇跑商時,暗中除掉了謝昕璇,又以二姨母的好形象故意接近沈正君,伺機謀奪了謝家的財產。”

蕭晚抬起眼,冷冷問:“官府是怎麼辦事的,這點都查不出?”

“當年辦案的官差是謝清榮的賭友,事後被謝清榮花錢買通了,所以以事故結了此案。”雲嫣微微彎起嘴角,冷冷一笑,“此人庸庸無為,三年了還只是個小小的官差,還常因賭博輸錢,以此事要挾謝清榮壞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