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大板子,謝曦臉色鐵青地罵道,“你敢!”這麼一板子打下去,嬤嬤怎麼受得了!
“本小姐有何不敢?”蕭晚輕睨鳳眸,指揮著畫夏對早已昏厥的嬤嬤行刑,神情囂張得狠,拽拽又霸道,“怎麼,這位謝家庶女要阻攔本小姐?沒想到謝家的人不但沒有家教,竟連家法都沒有了!真是讓本小姐太失望了!”
謝曦氣急敗壞:“我謝家的下人,豈容你一個外人私自動刑!”
“外人?”蕭晚似笑非笑,望著謝曦的目光充斥著鄙視,宛如她是個愚蠢的傻瓜,“我蕭晚的夫郎被人如此欺負,你說我有沒有權利動刑!沒廢掉她的雙腳,已經是本小姐格外開恩了!”
“蕭、蕭晚!”謝曦的舌頭打起了結,臉上憤怒的神情瞬間慫了。
畢竟是謝家庶系,擠不上京城上流權貴的圈子,所以謝曦雖對蕭晚的大名如雷貫耳,可蕭晚本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她詫異地指著小心貼近蕭晚的謝初辰,鬼叫道:“你說,他是你夫郎?你,真是蕭晚?!”
正默默靠近蕭晚,偷偷呼吸著蕭晚身上淡淡馨香的謝初辰,聞言瞬間一僵。在蕭晚轉頭的瞬間,他迅速後退數步,垂著腦袋和蕭晚拉開了距離,彷彿剛才那個貪戀溫暖,小心翼翼靠近的謝初辰並沒有存在過。
蕭晚順著謝曦的目光望向了謝初辰,見他一臉驚嚇地後退數步,眉頭不經意地蹙了起來。她心裡默默嘆氣,一定是自己剛才粗魯的動作嚇到了他。其實她也不想這麼粗暴,可看見他們這麼欺負謝初辰,她心裡的怒氣就蹭蹭蹭地竄了上來,忍不住來了一場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