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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炷香後,縣衙裡的官差陳琪被刑部的人壓到了大堂。她看著正襟危坐的刑部尚書,又想到坊間傳聞謝清榮被捉的事,嚇得趴伏在地。

雙手負於背後,蕭晚冷冷上前,面露威嚴:“陳琪,謝清榮已經招供,說自己謀害了謝昕璇,還買通了你做了假的供述。你可知罪!”

謝清榮被關進刑部大牢,肯定是犯了大案,而且有十足的證據。陳琪早已惴惴不安,如今被蕭晚一恐嚇,她身子一抖,朝著正襟危坐的刑部尚書和蕭晚不停地磕頭道:“小人錯了!小人不該被利益所誘,篡改了供述。”

蕭晚板著臉,惡狠狠地說:“念你初犯,只要你老實交代,並簽字畫押認罪,可少判幾年。如若不然,你將是和謝清榮同罪連坐,死罪論處!”

蕭晚如此嚴厲的神情嚇得早已慌了神的陳琪,如小雞啄米般拼命點頭,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三年前,謝清榮讓人在馬車上動手腳時,留下了無法消滅的鐵證。陳琪在查案時,故意隱藏了證據,以此敲詐了謝清榮五百兩銀子。三年間,她又陸陸續續地敲詐了足有五千兩之多,難怪謝清榮手中的錢越來越少。

如今,見事情鬧到了刑部,陳琪以為謝清榮死定了。她怕自己被判連坐,立刻棄車保帥,拼命得抹黑謝清榮,希望自己能判的少一點刑。誰知,她這樣貪生怕死的心理,正中了蕭晚的計謀。

望著陳琪簽字畫押的認罪書,蕭晚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她一揚手,雲嫣和畫夏押解著被困雙手的謝清榮上了大堂。

謝清榮被點了啞穴,渾身被捆綁動彈不得,只能睜大著眼睛,拼命地用眼神絞死著陳琪。

蕭晚解開了謝清榮的啞穴,揚著手中的認罪書,笑得十分的放肆。

半響後,蕭晚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朝方正清深深地一鞠躬,恭敬地說:“如今人證物證皆在,證實了三年前謝清榮謀害嫡姐之罪,請方伯母判謝清榮死罪!”

陳琪驚愕地長大著嘴巴,而謝清榮怒氣衝衝地撲了過去,用身子狠狠地撞了過去,胖胖的身子將陳琪壓在了身下:“這三年,我給你那麼多錢,你竟然還作證!!!你害我被判死刑,我也要讓你不得好死!”

蕭晚是個紈絝女,別人或許不知只聞其名,不知其貌,但身為官差的陳琪怎會不識。

捱了謝清榮好幾個重擊,她才恍然驚覺自己中了蕭晚的計。可如今她怎敢說蕭晚和刑部尚書的不是,自然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努力為自己開脫。

她冷笑一聲,一把推開謝清榮,朝著方正清正色道:“大人,小的還知道一事。謝清榮曾花錢命一些小混混綁架謝公子,試圖滅口!”

“什麼!”蕭晚壓低著聲音吼了一聲,並以迅雷之速一把拎起了毫無反抗能力的謝清榮。

謝初辰性子大變,肯定是三年前遭受了什麼!沒想到竟是謝清榮派了小混混綁架初辰?那他可有遭受什麼?

一想到謝初辰受到了什麼委屈,蕭晚心中突生一股濃烈的殺氣,恨不得立即將眼前的罪魁禍首大卸八塊。

她目光冷冽如冰,含著滔天的殺氣:“你對初辰做了什麼,給我老實地交代,否則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我定讓你的一對子女也生不如死!”

蕭晚的神情陰森恐怖,讓謝清榮心中止不住地升起絲絲寒意。她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顫著音道:“蕭小姐,饒命啊!”

“說!”蕭晚恨聲打斷她的哭訴,緊握的拳頭咯吱咯吱作響。

“雖然有,但……綁架並沒有成功……”

蕭晚大怒:“胡說,初辰都失蹤了三天!而且性子大變!”

“真的,我並沒有說謊,那些人都被……殺了!”謝清榮心驚膽顫地回道,生怕蕭晚一怒之下劈死自己。

“殺了?”蕭晚呢喃了一句,蹙起了眉頭,“誰殺的?”

“小的不知,是真的不知……”扭動著肥胖的身軀,謝清榮撲跪在蕭晚的腳下,不停地磕頭道,“蕭小姐,饒命啊!當年我是鬼迷心竅,但日後我一定會對初辰好的!求你饒了我吧!”

她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其實後悔極了,但悔的不是自己曾經謀殺謝昕璇一事,而是悔自己當年手下留情了。她現在,恨不得三年前就把謝初辰和沈氏斬草除根,今日也就不會栽在蕭晚的手上了。

“日後一定對初辰好?誰稀罕你對他好啊!”蕭晚輕嘲地笑了起來,一腳踹開謝清榮圓滾滾的身子,渾身上下皆是鄙夷和殺意,“給岳父下了三年的麻果,害得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