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到現在還逍遙自在!”
兩人一時沉默了下來,那個女人……
第二章
昨日的交談讓真田梓然懊惱不已,是她大意了。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梓然難得沒有了睏意。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16年了,一切就好像走馬觀花般,始終讓她沒有找到一絲的真實感。
前世的她是個孤兒,今生也沒什麼差別,這具身體的父母也都在她剛出生不久便離開了人世,從小她就被家族遺忘在了角落,直到認識了優子、師傅他們才感覺到了一絲的溫暖。
優子和她一樣,同樣的父母雙亡,但至少在她5歲以前她還享受著天倫之樂。
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日,真田梓然不情願的拿起完成的假期作業,準備去本家讓她名義上所謂的爺爺檢查。
這項規定是每個剛進國中的真田族人必須遵守的,縱然真田梓然在真田家是透明的存在也不能倖免。
想她堂堂一名碩士生,竟然還要被人檢查作業她就有一肚子的鬱悶與不爽。
尤其是還要面對那個害了她和優子的女人就更加憤懣了!
可惜……現在的她們還沒有資本和真田家拍板,只得先忍著這口氣。
打理好一切,真田梓然就出門了。
她的公寓離真田本家其實並不遠,大約十分鐘的路程就能到了。
然而除非必要,她從來不會主動去那個讓她厭惡的‘家’。
沒多久,真田梓然就來到了本家。
真田家族歷來都以劍道為生,因此整個宅子都透露著一股濃烈的莊嚴與肅穆。
一路走來,真田梓然的耳畔中便斷斷續續地傳來家僕的閒言碎語,無外乎是‘真想不通真田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子孫’;‘看看,這就是那個連劍都拿不準確的廢物’之類。
真田梓然心中冷冷一笑,臉上卻一如既往的保持著淡淡地微笑。
當年她那名義上的爺爺打算授以她劍道,她卻不想打算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因而故意在學習了3個月後還連拿劍的姿勢都不對,才被徹底放棄,也正好遂了她的願。
可是這卻並不代表她不會劍道!
很快,真田梓然就來到了宅子裡屋。
與傭人說了一番來意後,便讓她進去了。
“是梓然嗎?”屋內傳來真田研一的詢問聲。
“是的,爺爺。”拉開房門,真田梓然恭敬地問了聲好。
真田研一放下手中的報紙,嚴肅的面容變得柔和了些:“梓然啊,好久沒來看爺爺了啊!”
跪坐在地上,真田梓然低著頭,眼裡閃過一絲莫名,“是梓然疏忽了,以後會注意的。”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面前的老人就不時地會關心自己,這一點讓她倍感奇怪。可是,既然一開始就選擇了無視,現在又何必來重視。
對於孫女的淡漠,真田研一也無可奈何,只是微微嘆息。
“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你難得來看爺爺,就陪我這個老頭子下盤棋吧。”
真田研一完全不給梓然開口拒絕的機會,叫來傭人,拿上棋盤。
時間流逝的飛快,轉眼間一盤棋局就快到了尾聲。
真田研一這番剛落子,就聽對面的孫女淡淡的說道:“爺爺棋藝確實不凡,梓然認輸了。”
看著孫女毫無做作的表現,即便如真田研一這個有了無數閱歷的人也看不出她究竟是真的認輸還是假意的討好。
或許,自己當初就不該聽信兒媳的讒言,硬是錯過了自己孫女的成長。
而這邊並不知道真田研一內心活動的真田梓然,拿出了假期作業,想要儘快的‘完成任務’,走人。
“爺爺,請您過目。”恭敬地以雙手遞上作業,期待著能夠早日離開。
被打斷思索的真田研一隻是稍稍一看,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於是,那飽經滄桑的臉上忽然湧上一股狡詐:“梓然啊,好久沒和爺爺一起吃飯了吧。”
真田梓然心裡暗叫糟糕,果不其然,真田研一後一句話就徹底破壞了她原本的計劃。
“剛好今天弦一郎的朋友也要過來,你就留下一起用餐吧,多認識一些朋友也不是很好嗎。”
既然族長都發話了,她還能說什麼呢?再說真田研一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就算她說破嘴皮子也未必能讓他改變心意。
“是,爺爺。”
第三章
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