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敢喘息,惟恐自己會成為李家的勢下亡魂。
“是我。”鳳靈源淡笑地抱緊在她懷中不安的季如嫣,她不懂,這些人很可怕嗎?
“你是何人?也如此膽大妄為打傷我家小姐?你知道我們家小姐是何人?”扶著李小姐的一個精瘦奴僕厲聲問道。
鳳靈源搖頭,這與她打人有關聯?
“我們家小姐是當朝女皇最重視的李尚書的女兒。”見鳳靈源搖頭,另一個高壯奴僕連忙說道。
源蹙眉,據她所知李尚書的為人還算廉正,只是可惜這一點為何沒遺傳到她女兒的身上!
李家奴僕見鳳靈源沉思以為是她膽怯,樓廳的眾人更是一副等著好戲開演的嘴臉。敢抱她們碰都碰不得的季如嫣,下場定是轟烈!
李家奴僕見菸葉樓的頭牌在源的懷裡,便一目瞭然。自己主子不對再先又如何?她們也會無理賴三分,這便是權者生存的世道。
“只要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們家小姐磕一百個響頭,再從我們兩個跨下爬過去,我保證我們家小姐會仁慈地留你一個全屍。”李家奴僕狗仗人勢居高臨下地嘲諷道。
鳳靈源冷眼望去,心中明瞭。原來是兩個稷蜂社鼠之輩。如此光明正大的仗勢欺人看來也不是一時的了。
“現在你們最需要擔心地應該是你們小姐的身子,而不是在這裡繼續橫行霸道了。”鳳靈源冷笑,真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個老鼠不會長個大牛啊!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的奴才啊!
“你好大的膽子,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老爺李尚書的名諱,敢如此囂張,你不要命了?”李家奴僕氣急敗壞地吼道,神情開始慌亂。她們小姐今日的身子的確在有點失常。
“我的命至今還無人敢要,如若你們想要的話,我會雙手奉送。”鳳靈源笑語輕脫,她的身子隨時都如那瀕臨山淵的小丑,想從此埋葬淵底卻不敢妄動,讓她心生厭惡。如有人想要,她當然求之不得。
季如嫣反手摟鳳靈巧源挺拔的身軀,她身體隱忍的煎熬,他無計可施。
眾人狐疑不解,敢情這女子是專門找死來的。
李家奴僕嘴角殘暴地笑開了花,有人自找晦氣,可不能怪她們心狠手辣。李家兩奴僕放下肩上的重擔小主子,擦拳霍霍向源飛來。
鳳靈源抱起季如嫣身子輕輕閃過不痛不癢的攻擊。淡薄地扯動著嘴角,招呼這些人的確會髒了她的手。
李家奴僕雙手落空,抬起拳頭狠辣地再次進攻,見招式皆被黑衣女子毫不費力的輕易避開,不由怒不可收。從沒有人敢如此大膽地躲閃她們的拳頭。兩女奴四眼交匯,她們要改變戰術。
鳳靈源暗覺不好,輕躍起身,閃避瞬間不見的銀光。
懷中的佳人不安分扭動,鳳靈源皺起雙眉。這些人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是該給她們一點教訓了。不再有所顧忌,聚起掌心的冷入心扉的氣流揮向不遠處。
精緻絕倫的戲臺轟然坍裂塌碎。李家奴僕摔躺在碎臺裡,痛苦呻吟。
“暗中襲人便是你們李府的生存之道?看來本將軍改日必要請教一下李尚書了!”鳳靈源妖美的眸透視著絕冷的警告。如此猖狂,竟用暗器傷人。還好她懷中的他安然無恙,若不然她會讓整個李府陪葬。
李家奴僕從廢墟中腳步踉蹌爬起,神不主體。這個黑衣女子太過恐怖了,她根本就不是人,她的功力根本就是深不可測了。不殺她們便是她們幾世修來的福氣。
“不想讓我反悔取了你們的性命,快帶著你們的小姐速速離開。”鳳靈源冷聲叱道,雙手在懷中精神未定的季如嫣的背上輕輕安撫。
李家奴僕慌張上前架起自家小主子倉皇逃離,今日恥辱她們改日一定加倍索回。
從未見李家主僕如此狼狽不堪,眾人樂得想拍手稱快,卻又怕惹來更大禍害只得強忍心中的激動。這位女子的確為她們解了被李家小姐欺辱的多日憋悶之愁。
“慢著。”鳳靈源微啟薄唇叫住走到門口的李家主僕。
“回去給你們的主子通報一聲說源將軍會擇日登門拜訪。”
此話一出,菸葉樓掀起軒然大波。這個黑衣女子不會就是近兩年來人們稱之樂道的少年將軍源吧?
李家奴僕愣在更是痛心疾首,她們誰不惹偏偏惹上了土聖國最受器重的源將軍。難怪她的武藝如此高強。現在不說她們要報仇,估計她們的小命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屬萬幸。
“你們還不走?”鳳靈源見菸葉樓門前還在踟躇的奴僕,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