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中地親信無日不盼他回朝,朝中之事自有死忠於他之人傳遞,因此對局勢還是瞭如指掌。如今痛定思定,卻怕孫女會步了女兒的後塵。只得訓導了半天。
紀魁囑咐完。這才令家人緊著整理行李,全家準備回京城。
如今且說嚴關山。自從得知紀魁將回朝的訊息就坐立不安,這一天正在嚴秋水的殿內踱來踱去的,很是煩燥地說:“如今要召回紀將軍來,卻置我於何處?為將者若沒有兵權,將何以自處?當年我只是紀將軍手下一個小小地副將,不得已站在太后一邊,卻是狠狠的得罪了他,經自一役,他未必沒有怨氣在心。^^君??子??堂?首?發^^彼時回朝,必欲除我而後快,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無論我們怎麼做,總有把柄捏在他手中,到時候落了口實,我等只怕吃不了兜著走。如今不想任人魚肉,卻必得有所行動。”
嚴秋水說:“紀魁閒置這麼多年,爹爹何須害怕?”
嚴關山沉著臉說:“紀魁一回朝,朝中局勢誓必生變,爹只怕再也說不上話了。而且,紀菀一進宮,你又多了一個勁敵,憑著紀家人的威信,封后的機會卻是不弱於你。只能想法子不讓紀菀太得勢了。”
嚴秋水低聲說:“爹不是說過,擒賊要先擒王,毀樹要先毀幹嗎?毀了紀宛這片樹葉,紀魁還有其它的樹葉,只有毀了紀魁這枝樹幹,才能永絕後患。”
嚴關山“哼”了一聲說:“女兒,你以為紀魁是那麼容易毀地嗎?太后當年與多少人聯手,也只把他逼到邊遠之處,如今皇上召回他,正當大用之際,你以為爹還有機會對他下手嗎?說句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