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當大用之際,你以為爹還有機會對他下手嗎?說句犯上的話,只怕太后見了他也得繞道走。”
嚴秋水默然半晌說:“姓李的越來越得寵,皇上竟是隔天就宿到她那裡,就算紀菀進宮了,只怕沒那麼容易得寵!”
嚴關山冷冷說:“糊塗!寵愛是一回事,封后卻是另外一回事。李貴妃一向有太后撐腰,正值兩國締結盟約之初,當時又懷了龍胎,自然有封后地機會。如今兩國關係緊張,大戰在即,正是要籠絡紀魁的當口,那裡還顧得李貴妃,她能保得姓命就算萬幸了。”
嚴秋水愁悶的說:“那爹有何高見?”
嚴關山沉吟道:“為今之計,只得與梅儔連成一線了,其餘方法皆為死路。”
兩個人計議已定,嚴關山這才退了。
梅府。梅儔正觀賞錦鯉,忽聽人報嚴將軍來訪,不由笑了說:“終是按捺不住了。”一邊令快請,一邊令人於後花園僻靜處設下一桌酒菜。
酒過三巡,梅儔還是隻說些風花雪月之事,嚴關山有點不耐,緩緩說:“梅宰相眼光深遠,今日卻一昧說些虛應景兒的事,實實讓人失望,若如此,恕我不打擾了,告辭!”
梅儔聞言,這才離席挽留道:“將軍言重了,請入坐,此事還是慢慢計議才是。”
嚴關山這才重歸於座中說:“紀魁此人一回來,你我皆失色啊!”
梅儔搖搖頭說:“雖如此,目前手中握有兵權的還是將軍你啊!”
嚴關山搖搖頭說:“不然,我雖握有兵權,若是兩國開戰,皇上一個令下,只怕這個兵權就得迴歸紀將軍手中。你也素知紀將軍為人,眼裡揉不得半點沙子,要不然,憑著他當初的功勞,一字並肩王也封得,為何會被貶到邊遠之地。此處回來,莫說我,就連你,只怕也討不了好去。”
梅儔說:“紀將軍一回來,李復起只怕還得觀望一下,諒他不敢那麼快打過來。若是李復起不進犯,這個兵權是握在誰手裡還有得商量,你別忘了,太后可是顧忌著紀將軍。”
嚴關山點點頭說:“如此,我還得讓密探假扮成大清地奸細,散佈一些流言,就說大清虎視眈眈,只待兩國交戰,就來個漁人之利,從後撒網。到時,就算李復起不信流言,也多了一份顧忌。再加上他手下地將軍也有明智之人,自能借機勸說於他。若能壓下這場戰爭,紀將軍想握有實權,就沒那麼容易了。”
梅儔對嚴關山的話也深表贊同,兩個人計議了許久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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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密語者
御花園裡,唐子儀對紀魁說:“如今暑熱時分,紀將軍連日趕路,卻是辛苦了。”
紀魁回道:“蒙皇上厚愛,紀某才能從僻遠之地回到京都,在有生之年重回故園,不勝感恩中,那裡敢說到辛苦兩個字。”
唐子儀笑說:“紀將軍乃是國之良將,只因小過而致明珠蒙塵,也是我思慮不周,以致今日才召回將軍。況且將軍威名四播,重回朝堂是遲早的事。”
紀魁欠身說:“我已老了,哪裡還當得皇上的誇獎。若皇上有所命,必當一心效力,不敢藏私。”
唐子儀等老半天,就是等他這一句話,這時便說:“近日北順有侵我國土之意,將軍以為該如何做?”
紀魁回道:“當日兩國締結盟約,又各自通婚,如今盟約還在,太后與李娘娘也還在,北順若是一意孤行,必盡失民心,戰勝的把握並不多,皇上無須煩憂。再者,可令人暗暗收買大清的人,令其作勢想等兩國交戰,坐收漁人之利,如此,李復起必不敢妄動爭鬥。”
唐子儀點點頭說:“將軍良言,可有想過重整我南明軍威?”
紀魁半天方答了。
靜心殿內,太后平淡的對李月荷說:“過幾天,紀菀就進宮,皇上若是多抽點時間陪她,你不必往心裡去。有些事哪,只當沒看見。心裡才不苦。”
李月荷點點頭,心裡並沒有太多地糾結,自己也奇怪自己的反應,難道已是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