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信他,便偏開頭將臉半埋在了枕頭裡。
關元鶴只覺掌下的肩頭鬆了力,柔順了起來,這才笑著起身,盤腿坐在了慧安的身側,撩開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來。他見慧安身下的白綾上佈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心一觸,壓了壓心火,這才道:“乖,抬抬屁股。”
慧安羞得全身僵硬,哪裡還能動?聞言只緊緊捏住了床單,睫毛顫抖不已。關元鶴瞧她沒反應,便一手探到她腰下,攬起她的腰,將那白綾抽了出來,只瞧了一眼,便扔到了床邊,悶聲道:“這東西可害慘了爺!”
慧安聞言想到上次在雁州的那夜,想到他那夜的隱忍,心中就軟了幾分,埋在枕頭裡的面上掛了甜蜜的笑。
關元鶴卻已用熱帕子輕輕為慧安擦拭起腿上的紅絲來,只他動作間目光卻是越發灼熱,,呼吸也越發沉重。他的動作極慢,極為認真,慧安能感到他的每一下動作,每一下碰觸,她心跳如鼓,只覺時間都變得凝滯了一般,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將帕子丟進了水中,卻又撥了那藥瓶子,挑了些藥細細地塗抹在了慧安的身下。
感覺他的手伸進去,慧安身子一顫,險些尖叫出來。偏他卻輕笑了一聲,又揉弄了幾下,這才伏在她的身邊,咬著她的耳朵道:“真好看,比花兒還好看……”慧安被他那語氣撩撥得全身酥軟,嬌羞難當,乾脆一個翻身死死埋在了他的懷裡,用手臂緊緊抱著了他,心裡想著,瞧你看,這下卻是看不到了吧。
關元鶴一愣,接著便發出一陣低低的開懷的笑聲,只他那下身卻越發的腫疼,可想著方才瞧見的,那嬌嫩如花瓣的所在,那點點血色,他便心疼。聽說女人第一次會極疼,方才自己偏沒忍住,她還小,若是真傷了,以後卻是要……來日方長,還有明晚,皇上準了他一個月的沐修,能在京待上一個月呢……一個月日日都能這般,等到明晚,也許不用等到天黑……關元鶴腦中胡思亂想著,半晌才舔了舔乾燥的唇舌,抬手便啪的一聲拍在了慧安的小屁股上,嘆聲道:“莫撩我了……快鬆開,我去叫人進來。”
關元鶴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覺生疼,可她沒想著他還真如方才所言放過了自己,愣了一下,這才快速地鬆了手抓起被子便躲了進去。關元鶴又瞪她一眼,這才喊了一聲,瞧了眼身下還挺立著的物事便苦笑開來,隨手又將帳幔給扯了下來。
外頭丫頭聽到喊聲,忙將熱水提進去,春兒和冬兒今日守在外頭,她們一直沒聽到慧安叫人,心中就有些擔憂,如今也跟著進了屋。
春兒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帳,只那床下慧安的紅色繡花鞋和關元鶴的大方皂靴胡亂地扔著,床沿兒上還掛著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帳幔擋住,半掉在那裡,叫人瞧著只覺無限旖旎,而透過帳幔卻響起男人溫柔的說話聲和隱約的調笑聲。
春兒臉一紅,也不敢再瞧了,拽著冬兒一溜煙兒地便進了淨房。待水備好,關元鶴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將衣裳拉好,慧安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進了淨房。
關元鶴聽到屋中響起水聲,又躺在床上舒了兩口氣,這才笑著從另一邊也進了淨房,揮退要上前伺候的丫頭,自行解了衣裳泡進水中,閉著眼睛回味著,待身上的躁意下去,這才睜開眼睛問道:“方才什麼事?”
方才兩人在床上,慧安許是緊張,怕是沒聽到,但關元鶴卻聽到了外頭的動靜。院子裡有一陣的喧囂,過了好一會兒才安寧下來。當時他正拉下慧安的肚兜,心中雖不悅,卻也沒工夫搭理和計較,如今問起此事目光便銳利了起來。瞪向那淨房邊上站著的丫頭,面色黑沉得嚇人。
伺候在淨房的正是綠蕊和紅鸞,紅鸞察覺到關元鶴盯來的目光,不覺嚇得身子一抖,忙噗通一聲跪下,半晌也沒能說出話來。那綠蕊見狀,卻咬了咬唇,握了握手,跪下道:“是梅院雲姑娘身邊伺候的大丫頭翠煙來了,說是雲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吐得不行,暈了過去,很是不好,下人們都慌了,想……想請爺過去看看……”
綠蕊的聲音隨著關元鶴盯過去的目光顫抖起來,關元鶴聽了她的話,嘴角卻掠過一絲冷意來,沉著臉沒做聲。
那綠蕊不聽他說話,心中也不知他所想,兩手握了握,心思快速轉動著。爺對雲姑娘那般好,平日生怕府中人委屈了一絲半點……每次回來都先問過雲姑娘好不好,還常令關興往梅院送東西。那回三姑娘的貓抓傷了雲姑娘,爺當即就捏死了那貓,嚇得三姑娘大病了一場,爺對別人卻沒這份心,也沒這般耐性……她想著便又道:“後來奶奶的陪房方嬤嬤回了院子,說今兒是奶奶和爺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