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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落在被褥上黏黏糊糊地貼上著她的肌膚……那是什麼東西慧安豈能不知?登時便羞得無以言表,關元鶴一鬆開她的舌頭,她便掙扎著偏開了頭,將小臉死死埋在了枕頭中。她的心跳動的像是要飛出來,頭腦一片混沌,只感覺關元鶴從她身上滑下,躺在了身側,接著他瞧著她笑了兩聲,便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然後他躺在身邊,摟住了她。

慧安醒過神來,僵了下,想著他不停說不會亂來,還叫她相信他,結果…… 她心中又氣又恨,一面怨怪自己不該失了心神,一面又有些初嘗禁果的興奮,被關元鶴抱住卻也未敢動作,只慢慢平靜下來,那心頭的羞意和興奮便越來越少,倒是不安和害怕越來越大。

她一時想著兩人如今這般,雖是沒有捅破最後一層,但和入了洞房也無甚區別,一時又想著若是將來這婚事有變,她該如何是好。一時又覺著看走了眼,身邊人分明就是個好色的……若然他這兩年放蕩起來,自己這般卻是連個退路都沒有。慧安想著這些身子便僵硬了下來,眼眶一紅倒是沒出息地哭了起來。

關元鶴哪裡知道慧安這一番小心思,他這會子心中舒服的很,抱著慧安正舒展著眉宇,一臉饜足地撫摸著她的長髮。

見慧安突然身子僵硬地嗚嗚哭了起來,他一愣之下猛的瞧向慧安,瞧著她露出的脖頸,那裡如桃花般盛開的痕跡,還有她凌亂的長髮,他面上不由就閃過尷尬和無奈,有些無措地拍撫著慧安的背脊,咳了一聲,這才道:“莫哭,我們已經定親了,這是早晚的事。兩個喜歡的人在一起做喜歡的事,這是很正常的,沒什麼好怕的,也莫要羞怯。乖,快別哭了,難道方才你不喜歡?”

慧安聽他哄小孩一般說著這話,想著他方才一直說別怕,一直保證不會亂來,結果卻連番失信,慧安只覺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早先怎就覺著他是個正直、負責作、絕不食言的男子漢!都是狗屁!他這分明就是披著刻板端肅的外表,實則不擇手段,沒皮沒臉的混蛋!

關元鶴那話直叫慧安覺著他壓根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這麼輕飄飄一句正常就算完了,還問她喜歡不喜歡,好似將過錯往她身上推一般,這叫慧安如何能不難受,當即便哭的更厲害了。

關元鶴就傻眼了,偏慧安身上的幽香和歡愛過後空氣中瀰漫著的旖旎氣息叫他剛剛平復的身體又躁動起來,撫摸和親吻只會叫他越做越錯,他見慧安哭的傷心,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僵直著坐起身來,瞧著慧發因哭泣而抖動的小肩膀緊緊抿了唇。

113字據,守身如玉

慧安越想越後怕,越怕那眼淚流的就越是厲害!偏她又不敢大聲哭,只能死死地埋在被子中嗚咽。本就因哭泣而氣息不穩,這會子悶著頭更是喘息不過,那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不停往外溢,直聽得關元鶴的心跟著那打結的眉頭揪成了一團。

關元鶴瞧她越哭越聲嘶力竭,一點都沒停下來的意思,仿似隨時都能哭的背過氣一般,抬手揉了揉發皺的眉頭,面上更是多了幾分無奈和焦急。只他從來沒哄過女人啊,更是第一回幹著愉香竊王的事兒,這會子還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瞧見慧安露在外面的小肩膀不停哆嗦,深恐慧安著涼,便欲將她脫落在腰間的單衣扯上去。誰知他手指剛碰上慧安,慧安就是猛的一顫,接著身體便僵硬了起來。

關元鶴苦笑,拿了被子壓在慧安身上,這才道:“我不碰你,莫哭了。”想了想,又道:“你這遇事就哭的性子可不好,得改!有什麼事不能光想著逃避,擦擦淚,起來我們好好說說話,可好?”

慧安聽他說自己性子不好,登時又氣又委屈,哭的更加厲害,一下子竟被嗆住,頓時就沒命地咳嗽了起來。偏她又羞於見人,便撲在枕頭上咳的聲嘶力竭,瞬間連脖子都哽得通紅。

見她這般,關元鶴被嚇的不輕,也顧不上慧安那點排斥了,當即便一把將人從枕頭裡拽了出來,一面幫她順氣,一面哄道:“快別哭了,只你別哭,我什麼都依你好不好?”

慧安片刻功夫已是哭得花容失色,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上面掛滿了淚痕,在月光下明晃晃一片,而耳側頭髮粘著眼水貼在臉上,映著哭得水汪汪的眼睛越發顯得悽慘可憐,傷心欲絕。關元鶴目光觸及她那小臉,臉上就黑了一半。

瞧著慧安聲嘶力竭地咳,關元鶴那心就跟著揪的不行,拍撫著慧安的手越發輕柔,彷彿她是個瓷娃娃,用力一碰就會碎掉一般。只在他看來,兩人既然已經訂了親事,這以後必定是要成婚的。他這些年在軍中說一不二慣了,性子也被養了出來,凡事謀定而動,運籌帷幄,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