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低,故而面色幾變,最後卻還是忍下了一腔怒意,只笑著看向崔氏,不陰不陽地道:“早便聽聞東亭侯夫人厲害,嚇得安濟伯如今還躺在床上,今兒一見還真真是伶牙俐齒,有如此兒媳陪伴在側,想來妹妹也不會無聊,怨不得比去年清減了不少呢。”
崔氏聞言卻回了汝陽縣主一個笑容,道:“孩子嘛,都喜歡佔口頭便宜,母親便愛極了她這張嘴,疼愛有加,這才叫這孩子說話沒個分寸。安娘,還不快給縣主陪個不是。”
崔氏這話雖是指責慧安,但言語間卻滿是偏袒,大事化小,畢竟汝陽縣主比慧安的身份要尊貴的多。汝陽縣主和崔氏同出一族,崔氏這些年又和皇后走的近,如今能替慧安說話倒是叫慧安心中一詫。
而且崔氏言談間又提及定國夫人對慧安的疼愛,這也是在告誡在場的夫人小姐們,關府對慧安參加選吏一事所執的態度。慧安雖不怕這些夫人小姐們的詆譭,但是有崔氏這句話在,慧安卻是要輕鬆的多呢,故而她一詫之下,便忙撒嬌地搖了下崔氏的手臂,道:“母親就會取笑安娘。”言罷才起了身,盈盈地衝汝陽縣主福了福,道:“安娘言語衝撞了縣主,還望縣主瞧在我年輕的份上,莫要和我一般見識了。”
京城本就沒什麼秘密,崔氏這些時日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