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後者只是稍稍地抿了抿嘴,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她大方地走過去,坐了下來。
謝易果的手臂很自然地架在她身後的椅背上,然後開始講述自己在埃及的遭遇。
“你們根本無法相像那隻蟲子有多大,烤過之後全身漆黑的,頭上的須捲了起來,只有兩條腿伸得筆直……”
知喬無奈地別過頭去翻了個白眼,恨不得把服務生送上來的早餐打包帶回房間去。
老夏哈哈大笑地說:“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了。”
謝易果聳了聳肩:“我想是因為很少有女人能夠理解我。”
“如果你老在別人吃飯的時候說些大腸、蟲子什麼的,沒有女人能理解你的。”知喬忍不住說。
“噢,”他瞪大眼睛,“我還以為女人都喜歡聽這種奇聞軼事。”
“女人是很喜歡聽奇聞軼事,”知喬點頭,“但不是噁心的奇聞軼事。”
“……”謝易果皺了皺眉,好像這個世界上終於也有他無法理解的事。
“這一點你該好好跟周衍學學。”老夏像老大哥一般用力拍了拍謝易果的肩膀。
謝易果看向周衍,眼神有些複雜。
周衍卻搖了搖頭,看著知喬說:“別問我,事實上我覺得……我對女人也不太瞭解。”
知喬被他眼裡閃動的挫敗感擊中了,儘管不知所措,但還是故作鎮定地低下頭開始吃早餐。
“嗯……”謝易果想了想,轉過頭湊到知喬耳邊說,“那麼,其實關於女人,男人都一知半解,所以還是問女人本人比較恰當吧?”
知喬不自覺地移開腦袋,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不小心”狠狠地踢到了桌腳,謝易果面前的牛奶壺倒下來,乳白色的牛奶灑在他看上去很精緻的襯衫和西褲上,狼狽不堪。
其他人驚叫了一下,連忙遞餐巾給他。只有知喬一臉錯愕地看著坐在圓桌另一邊似笑非笑的周衍,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拍攝計劃在除夕這一天仍舊馬不停蹄地進行著,他們走遍了舊金山的大街小巷,父親留下的